商之巡俯身到床边,亲昵地亲了亲苏听然的脸颊,又吻了吻她的唇角。
苏听然几乎一夜辗转难眠,好不容易天快亮的时候眼皮打架,才睡了一会儿。
一整个晚上,苏听然想了很多很多。
忽然就想到,她现在和商之巡这关系又算是什么呢?
婚姻本是一件庄严神圣的事情,可在他们身上却如此荒唐。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连结婚证都没有领,现在和炮友又有什么区别?
即使是她明天走了,一去不回了,商之巡也约束不了她任何。
几乎是商之巡前脚刚走,苏听然立即醒了过来。
她一个屁股坐在床上,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满脸坚定。
与其被他利用完了再一脚踹开,她还不如自己先跑了。
拜拜了商之巡。
她不陪他玩了!
*
整整一天,商之巡都没能联系到苏听然。
中午时,商之巡给苏听然打了个电话,因为陈姐还在放假,他的本意是担心她今天一个人在家没能好好吃饭。
可电话打过去却是无人接听。
商之巡便给苏听然发了条短信,问她在干什么。
一直到下午的会议开始,苏听然依旧没有回消息。
商之巡有生以来第一次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拿着手机期盼着苏听然回消息。
一颗心都被牵着,手机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注意,可都不是苏听然。
说不上来有一种莫名的心慌。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商之巡的脸上明显有了一些戾气。
一整场会议,商之巡抿着唇靠在椅子上,衬衫领口扯开几颗透气,又成了那位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惜字如金。
秦芜是最快发现商之巡的反常。
一周时间未见,今晨商之巡来集团时脸上还带着笑。他这个人一贯喜怒不形于色,一连一周不来集团上班,一回来还心情大好的模样。
都说智者不入爱河,商之巡这副样子在秦芜看来明显是一头栽进去了。
自从总裁夫人苏听然来过集团一趟后,这几日集团上上下下都是对她的讨论。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祝福的。
总归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今天上午总裁办的几个小姑娘还在说:“商总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诶。”
“救命!我刚才进去送文件签字的时候,看到商总脖子上有吻痕……”
“何止是你啊!我看集团上上下下的人都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