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周听而迅速将江宪的手机恢复原来的模样,放回到桌上。
没多久江宪回来,他将身上的衬衫外套脱了,笑着说:“好在里面的衣服没湿。”
周听而心灰意冷地看着他,说:“我想回去了。”
江宪一顿,心里一闪而过什么,但觉得不可能。
“怎么了?”他问。
周听而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她说:“我身体很不舒服。”
江宪没有过多怀疑:“那我现在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多多休息就行。”
江宪心里难免觉得无趣,刚约出来没一会儿,周听而又要走。
他挽留:“要不要去我那儿?”
反正她也去过。
周听而却态度坚决:“我真的想回去了,我觉得很累。”
江宪的耐心也用光:“行吧,随便你。”
周听而打车,直接回了郊区。司机将车停下来之后,周听而才发现来错地方了,没想到上车报的地名是工作室。
打表已经结束,周听而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付了款下车。
见工作室的大门敞开着,周听而便下意识地走进去。
刚进门,就见打着赤膊的老板祁衡仁。
周听而顿在原地。
天气实在太热,反正工作室里没人,祁衡仁索性就脱了上衣。褪去衣衫,他依旧还是那副野性难驯的模样。
祁衡仁显然也没有料到今天说要请假的周听而会突然出现,他意外:“你怎么来了?”
“路过。”
“行,过来帮个忙。”
“哦,好。”
有一幅大尺寸的画需要表框。
周听而看到画的时候感慨:“老板,这幅画你终于画完了呀!”
“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损我?”
“我哪有资格损你啊……”
自从京市回来,祁衡仁钻进画室那么多天,一直在画这幅百鸟画。
画上栩栩如生的各种鸟类,活灵活现,有祝寿的寓意在里面。
祁衡仁说:“这幅画是专门为Atwood先生画的。”
“Atwood先生?”周听而不明觉厉,能让老板重视的人不多,想来这位Atwood先生已经非常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