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明天祁衡仁因为还有工作在身并不能到现场,他将工作全权交给了副站长,让苏听然和副站长联系。
晚上躺在床上,苏听然一个人在宽大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时间还挺早,不过今天大概是有些兴奋,因为见到了Atwood先生,更惊讶的是Atwood先生居然就是彭鸿。
这两日商之巡不在这张床上睡,苏听然惊奇地发现,自己好像睡得并没有那么香了。抱枕虽然柔软,可比不上商之巡这个人肉垫。而且商之巡身上还香香的,暖暖的,他的手掌轻揉她的小腹时,让她感觉到浑身舒畅。
这个念头在苏听然脑海里闪过时,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救命!
她怎么可以有这种邪恶的想法呢!
正想着,放在床头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
苏听然吓得一个激灵,拿起座机接听。
“喂?”
那头的声线低哑:“是我。”
商之巡感冒带着鼻音,声线相交以往来说更低沉沙哑,也更性感。
苏听然恍惚,自己刚才还在想这个人,他居然打了电话过来。
猝不及防,让她心跳猛然乱了两拍。
“怎么,不过出差两日,就把你老公给忘了?”他的声线似乎更冷了点。
商之巡从声音通过电波在苏听然的耳边,平日是伶牙俐齿的她,竟然觉得有些无措。
她下意识用手指揪着自己睡衣的衣角,有些不自然地转移话题:“我听你声音有点不一样,是感冒了吗?”
“嗯,感冒了。”商之巡配合地轻咳了一声。
“哦,那严重吗?”
“也不算严重,开会时差点晕倒,挂了个急诊,需要连续输液三天。”
精明如苏听然,居然没有听出来商之巡的这番绿茶话术,她还真情实感地多了一些担忧:“那你现在好些了吗?”
“不太好,老婆不关心我。”
他的声音是真的有魔力,虽然隔了十万八千里,却又近在咫尺。听起来那么无辜,又惹人心疼。
苏听然屈膝坐在床上,面颊有些烫,不自然地开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商之巡有些戏谑的声音在苏听然耳畔响起:“你猜猜是拜谁所赐?”
“谁啊?”
“你。”
“关我什么事啊……”
“哦?那是谁半夜抢走了我的被子?”
“……”
“是谁睡觉的时候一只腿横在我腰上?”
“……”
“是谁半夜像只树袋熊似的缠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