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想来诗会,但因这诗会是历来状元组织,不得不来,之后随手作下一首,打算离去”
“谁曾想,作下诗后,闻小姐从桥上走进来,说了一些话来贬低我的诗作,我有事情在身,不想与她争执,说南峪馆的诗会是贡生的诗会”
“后面的,想必您都知道”
实惨,乔云不禁‘啧啧’,宁知牧干脆改名成踏脚石吧。
“历来的本场诗会,都没有外人进入,作用是给同届的贡生联络情谊,初入官场好有个照应。”
“想必大家都知道。”
乔云话锋转向闻清瑶:“所以,闻、小姐”
这个称呼在闻清瑶耳里听着是莫大的讽刺。
“光霁说了一句规矩,您老就能引出那么多话,自导自演,雅风楼真的需要你这种人才,你确定不考虑一下吗”
乔云不想听她解释,‘恐吓’道:“贫口重伤他人,又辱没皇上,你马上就要进监牢了哦,不要怕,里面有老鼠蟑螂跟你作伴,你不会孤单的”
闻清瑶被吓到,内心经过一番斗争后,艰难出声:“那首诗我翻译错了,口误,宁公子我给你道歉,误会了你的意思。”
她服软,大家都松了口气,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们可能会受到波及,那刚做官可能就成了皇帝的眼中钉。
乔云不再追着她不放,今天的事传出去,闻清瑶究竟是误会,还是故意,人自有分辨。
还有两个人没收拾呢,乔云动了动脖子,她站的有些累,回到椅子上坐下,斜依在扶手上,对着从她质问闻清瑶,就充当柱子的邹文斌冷笑。
“这位岭南知府的公子,□□皇后与□□皇帝共治天下,现在也不乏女先生,女将军,三从四德早就不被当今所用,连律法都没背好,你怎么上榜的”
“陷害即将是同僚的人,心肠歹毒,无容人之量”
“你说女子不能来这,我来时可看你很崇敬闻清瑶呢,没脑子”
“最后,张口闭口青楼女子,无礼教,无修养”
乔云说完一堆,有点渴了,嘴边恰好有一杯茶递上,她接过尝一口,瞧一眼殷勤的卫玉茹,再瞧一眼,这妮子又有事求她。
被她一同怼,邹文斌脸色涨红,他想为自己辩驳,却发现她说的是事实,根本无从辩起。
余光瞥到那些人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呼吸急促起来,瞪向乔云像要杀人。
邹文斌恨的牙痒痒,还从没有人给过他难堪!连九皇子都要来拉拢他爹,这女人算个什么东西!
“贱人,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乔云耸肩,“知道,你爹是李刚嘛。”
最懂这句话的闻清瑶还在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