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靠在贺时鸣的怀里,深/处/酥酥麻麻,她轻轻眯眼, 猫咪般哼着,“我只是说说而已嘛.....”
“说说?”贺时鸣不爽,手下弄地重了些,“我的礼物呢?”
等了一整天,不想要的礼物收了一大堆,想要的礼物都到了晚上十一点连个影子都没瞧见。
想到去年的生日,她给自己送了个分手大礼包,贺时鸣心里一阵揪疼。
男人的动作逐渐失了分寸,乔曦感受到一点点升腾的怒气,她咬着唇强忍住哼声,头埋在他的胸膛,呼吸着令人沉沦的木质香气。
“忘了,怎么办啊?”乔曦蹭了蹭他的脖子。
贺时鸣虽然受用她黏糊糊的撒娇,但显然这种撒娇对他没用,他冷声嗤道,“没良心的东西。”
白疼了。
不过也好,他对她送的生日礼物有了ptsd,不送没有惊喜至少也不存在惊吓。
总归她这个人都是他的了,他总能把那一年的缺失给讨回来。
乔曦压着笑意,故意道,“对不起嘛....明年补给你?”
水润润的眼睛透过漫室温暖的明黄光调去探他的眸,她看到了无奈,不高兴,还有孩子气的失落?
都二十八岁了!没收到生日礼物还不高兴了,他也不害臊?
贺时鸣从鼻息中哼出一点嘲意,他沉着脸把乔曦从身上抱下来,“我去洗澡了。”
乔曦眨了眨眼睛,看着男人冷漠离开的背影。
还真生气了呀?
真是幼稚鬼。乔曦嘟囔着。
浴室的玻璃门被男人阖上,里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
乔曦立马行动起来,打开行李箱,把唯一一套没有挂出来的衣服拿了出来。
是一套飘逸的唐制汉服。
苍蓝色披衫上嵌着金线,里面是绯红诃子裙,轻盈的材质熨帖着曼妙的曲线,行走时裙摆沾风,漾出弱柳扶风的美感。
浓艳的色泽衬托出雪色的香肌,乌黑的青丝柔顺的垂在身后,赤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隔远看犹如一朵倾国名花。
风姿绰约,袅袅婷婷。
贺时鸣洗完澡,发梢没有吹干,还洇着湿气,他也懒得擦,穿着浴袍就走了出来,哪知刚走到卧室,脚步就顿住了。
乔曦仿佛从云端飞落的玄女,站在那,冲他盈盈一笑,比月色还多三分清辉。
他顿时想到了一句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这是做什么?贺时鸣眸色好似泼墨,堆积了浓云的夜色,藏着深重的念想。
“没有生日礼物就玩Cosplay讨好我?”贺时鸣不动声色走到床边坐下,懒散地用手臂枕着头,眼尾透出几分风流气,活像被妖精勾魂夜夜笙歌不务正业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