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是见缝插针的做些混账事,乔曦半推半就的也就随他了。
她不止一次的想,他订这台加了全隔音系统的保姆车,肯定是一开始就没怀什么好心思。
贺时鸣见她不专心,很是愠怒,猛地用力,语气也冷的不行,“怎么不咿咿呀呀了?嗯?”
乔曦一个哆嗦,眼尾泛出泪花来,车顶的星空灯在抹泪的视线里变成一团一团的光晕,模糊成斑斓。
语气软软怯怯的,有装可怜的意思在里面,“....累。七哥。”
“我、我昨天拍了一天逃跑的戏,又在泥坑里打滚,腿疼死了,没力气....”看他逐渐柔下来的神色,乔曦心下放松,又水糯地去唤他,“....七哥....”
这般干哑又厮-磨的音,男人觉得既然比咿咿呀呀的“唱戏”还要好听。
他已经不忍心,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这两个月来,他就没正经的见过她几次,每次见面都不超过一小时,还要忍受着她的助理,经纪人,连番小心翼翼地上来敲门催促。
这小傻子也不想他,有时候连一个微信也没时间发。他想看她平日在剧组做些什么都得去偷偷翻她微博!
虽然乔曦解释了很多遍,她的微博都是姚姐在管,照片文案都是姚姐弄的。
呵,倒是比他这个做老板的还忙。
想着就挺烦的。
贺时鸣重重地掐她下颌,沉声道:“那换一种。”
是毫不仁慈的残忍君主。
大拇指不疾不徐地摩挲着乔曦的唇珠。
正红的口红覆在唇上,把他的拇指也染出一片艳色。
.....
过后,乔曦接过男人递来的矿泉水,漱口后,快速吐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闷着头,不敢抬头见人。
贺时鸣伸手去揽她,话里全是温柔,“我看了你的排戏,就这一周了。下周你搬回来住。”
“嗯,好。”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倦懒的不行,躺在他怀里,像泡在温泉里一样温暖而舒适,困意涌上来,眼皮都在打架。
她缩成一团,好似一只柔软的猫咪。
脸上还带着民国时期复古的妆容,透出一种寂寞又脆弱的质感。
他的手臂被她拿来当了枕头,觉得手臂发胀也没有抽走,还是让她靠着。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金贵的时间就这样浪费,也并不可惜。
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干嘛要费心费力的捧她呢?现在日日见不到她,难受的不还是自己?
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给她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