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里是类似海绵的填充物,在强力的冲击下被无限压缩,她的脊椎骨节能清晰的感受到海绵之下是坚实的木质构架。
痛-感自背脊蔓延,她也只能忍着,眼里泛出泪来,“七爷....”
“别说话。”男人强势命令,声音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热意。
下一秒,他低头衔住她的唇,不给她任何思考的准备。
不是温柔,也绝非温存,他给的第一个吻,是强悍的,要把她推入窒息的边缘。
乔曦仰颈承受,犹如一只陷入沼泽,濒死的丹顶鹤。
也不知过了多久,闷重的肺里才有了氧气,她贪婪的呼吸,很是狼狈,恍惚中看着他优雅地整理弄乱的衣领。
“走,带你吃东西去。”贺时鸣又恢复到了一贯的样子,仿佛一切凶悍和强势都与他无关。
他依旧是裘马轻狂的公子哥。
而她只是个还未被放血的猎物。
这是乔曦第一次来他的公司,却什么也没有瞧见。私人电梯直接连着办公室和地下停车场,就连办公室门都不需要出。
“好可惜哦...”乔曦喃喃说。
“可惜什么?”贺时鸣勾她的下巴,神色暧昧,“可惜刚刚没继续?”
乔曦睁大眼,实在是不可思议,她就说这四个字也能被他借机调戏一番。
“你不正经!”她认真指出他的错误。也许是一场肌肤之亲把他们拉的更近,她没那么怕他了,说话间也多了几分辣。
贺时鸣眼尾微挑,眸里起了片沉沉的霭,盯着她多看了几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那可惜什么?”他出声。
“....也没什么。”她错开视线,只敢看着脚尖,“就第一次来你公司,可什么也没看见。”
贺时鸣嗤笑,还当她是想说什么重要的事,语气不以为意,“想看什么下次自己来,还怕没有机会吗?”
乔曦抬眸去捉他的目光,笑意正俏:“那我看见了向亦老师能找他要个签名吗?”
向亦是当今娱乐圈的顶流,粉丝千万,个个疯狂,去年跨界演了第一部 电影,就在金像奖拿了最佳男配,是贺氏近两年力捧的男星。
电梯到了负一楼,门正好打开。
贺时鸣要笑不笑的瞥了她一眼,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那我保证你来一万次都不可能看到他。”
“您以权压人!”乔曦嘟嘴。
男人不耐烦的扣住她手腕,“我不止压你,我还能潜你。”
“.......?”她的脸烧了起来,自觉的闭嘴。
两人上了车,车往一家餐厅开去。司机开车很稳,车内换了小众英文歌单,很衬今晚的泠泠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