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把每个盒子都打开来看了一遍,衣服只挑了几件日常款式,包包也只挑了一个,还是在一众夸张的稀有皮中,选了个最低调的。
至于其他的所有她都小心翼翼地封存好,摆去储物间,一排排码好。
她呼出一口气来,搬了十来趟终于搬完了,揉着酸涩的手臂,顺便贴在墙边做拉伸运动,过了几分钟有震动铃响,她伸长手臂去够放在桌上的手机。
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您好。”
“乔小姐,你好啊。”
熟悉的声音,让乔曦瞬间变得极具攻击性。
“都半个多月了,不知道钱准备的怎么样了?”那头的声音很沉。
“不是说好了一个月吗?”她拧眉,语气很不好。
那头轻轻一笑,“敢情乔小姐办事就是非得拖到最后一天才行?”乔曦没接话,那头又继续,“我们老板最近资金链紧张,一个月怕是等不起了。”
“五天。我最多再给你五天。不然你弟弟这个月的化疗大概是做不成功了。”
“你!你出尔反尔!”乔曦不自觉拔高音量,气的手指都在颤抖,“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动我弟弟,我就算不要这条命都不会让你们好过!”
“乔小姐,别激动嘛,我这不也只是说说。”那头的语气自觉软了下来,“不过五天是最后通牒。五天后上午十点,我在医院大门等你。”
“你若是不来....”那头拖长尾音。
“我来。”乔曦凛然回道。
“好,乔小姐是爽快人。那五天后,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乔曦沿着墙面缓缓滑落,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把头埋在最里,她不敢哭出声来。
通红的双眼看着四周精美至极的品牌包装盒,橙的,黑的,白的,亦或花卉,动物图案的,是一座座绮丽的高塔。
而她孤身陷在其中,宛若凄魂野鬼。
-
第10章 耻高楼危塔,纸醉金迷
贺时鸣接到乔曦电话时正在牌桌上。
一群公子哥们念叨,怎么最近都不见七爷来顶楼玩牌儿了?今天萧公子回了陵城,七爷既然不来接风洗尘?
顶楼是他们这群人的据点之一,胡闹起来时能在这夜夜笙歌。
牌桌上麻将撞击出热闹的声响。他们玩牌向来玩的大,花样也兴的全,一把牌开出去六位数都是稀疏平常。
今天贺时鸣的手气背到极点,但也依旧保持着他的风格,散财童子。
“让我给你接风洗尘就是上赶着给你送钱?”贺时鸣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眼一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