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半夜去找军妓泄火,结果马上风死了?!
虽说并无军妓承认当夜招待过这位士兵,赵元琅却想当然以为,那女子大概不想惹是生非。想想也不怪对方,于是赵元琅命令下属安抚这位士兵的家属,并将尸体草草安葬。
结果没想到,同样的事情十天后再度出现。
这次死的是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士兵,平素洁身自好,平素他营地的兄弟结伴去找军妓泻火的时候,这个小男孩从未参与过——据说他在家乡有个相好,为了对方守身如玉。
从不嫖妓,尸首却一反常态地出现了在军妓的营地里,还是这样浑身赤裸、鸡巴下面一滩精液的姿态……
赵元琅心里起了怀疑,于是下令,自此军妓处特设管理人,每次接客都要登记在册,哪怕是军妓与士兵私下见面,也必须报备。
然而,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这次只隔了五天,并且一次死了两个年轻小兵。dаňмéī.oňé(danmei.one)
更诡异的是,当夜记录册上并无这两人的记录。
恰巧同营房当夜有个人跑肚拉稀,一夜没怎么睡下,赵元琅于是召唤过去审问了一番。对方说,自己起来上厕所时,看见这两个新兵蛋子迷迷瞪瞪爬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挺挺走着,往军妓营地的方向走去。
他起初还喊了对方几声,这两个人却都没答应。那人自以为这两人是在梦游,心想喊醒梦游的人怕是不太好,这时他也一阵腹痛,于是没搭理对方,自顾自跑自己的茅厕去了。
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两回,这次彻底炸成了一窝蜂。军营里流言四起,有人说是军妓里出了个专门吸男人阳气的狐狸精,有人说是闹鬼了,甚至还有那胆子大的杀了条黑狗,跑去军妓那边往帐篷上泼黑狗血……
赵元琅这下坐不住了。
“那批军妓我都审问过了,出事那天晚上,她们都在营地老老实实睡着呢,守夜的人都看着,一个都没少。”赵元琅揉了揉眉心,颇有些气恼,“我们军营重地,处处有人把守,怎么就让人得了手了,还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你让我这大将军的面子往哪儿搁?”
展皓云听罢也皱眉,与桃儿对视一眼。
桃儿了然:展皓云是在说,这听上去,似乎也与神月教有干系。
毕竟,这种奇奇怪怪的淫案,又在这种时间点……很难让人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