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门来又如何?就算闹到皇上面前,我这老婆子也要讨个说法。”
“老祖宗身上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夫怎么还没有来?”
“我这腿太疼了,她到底生了多恶毒的心,想把我这老婆子摔死!”
原来刚才陆老太太过去,非要找陆沉菀讨个说法,觉得陆沉菀是蓄意在报复她们。结果场面一度混乱,老太太在混乱中被人推倒在地,非要叫着是陆沉菀推的,要陆沉晚去祖宗祠认罪。
顾君瑜走到半路,就有亲信匆匆过来,给他说长信侯府发生的事情。
顾君瑜听了之后,面色一变,策马来到长信侯府门前。
安王爷和大夫是同时到的。
安王几乎不请而入,正好与陆太傅撞了个正着,“王妃在哪里?听闻贵府有事,特地请王妃前来做客,而今天色已晚,本王想贵府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让本王接王妃回府?”
陆太傅的脸色很不好,“这里也是王妃的娘家,王妃回来小住一两日,王也何必如此着急?”
“陆太傅也知道这里是娘家,可惜王妃的亲娘已经不在人世,陆太傅这么着急着把王妃请来,本王看倒不像是请王妃来做客,反倒像将王妃囚禁在这里作为筹码,想以此来要挟本王。陆太傅,你这是好大的胆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那便请带路,本王要去见王妃!陆太傅,大家都是要脸的人,不要逼我对你们用武。”顾君瑜冷着脸说。
陆老太也闻声赶来,一来就听到这句话,顿时吓了一跳,让人偷偷去将陆沉菀叫过来。
陆雨彤不由得想起汪五,时至今日,汪家也没有人派人过来请她回去。陆沉菀才回来这么一会儿,安王就坐不住,找上门来了。
如此一对比,陆雨彤更觉得自己所嫁非人。
“王爷何必给他们那么多脸,他们根本就是不要脸的人,以前迫害小姑,现在又开始动小菀了。”楼星承、楼朝渊和裴钧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一个个身上都佩戴着宝刀。
裴钧负责军中的守卫,陆老太太看到这种阵仗,腿脚也不疼了,毕竟人都吓傻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又没犯法……”
“你们对王妃大不敬,藐视皇权,难道不算犯法?陆太傅,你自己来评评理吧,囚禁王妃算什么罪?你们长信侯府是不是想造反?”顾君瑜身边的亲信质问道。
这亲信正好是顾君瑜安排在陆沉菀身边的,也是先前护送陆沉菀来侯府的人。
“这里也算是王妃的家,王妃回娘家何来囚禁之说?”
“那王妃现在在哪里?本王要亲眼见她。”
一个丫鬟悄悄来到老夫人的耳边,对她耳语了几句,老夫人脸上的神色变了,“她现在竟然摆谱不肯出来!”
陆沉菀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任人揉捏的侯府嫡长女了,还学会了耍性子耍心机。
说起来这个陆老太也是个没有见识的,她以前就是个小户人家的千金,命好嫁给了陆太傅当妾。陆太傅子嗣单薄,正妻和其余妾室都没有生下儿子,就她一个生了个陆依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