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李令俞也跟她解释不清楚,“最近朝中事多,他没空。”
李黛嗐了声:“也成,先把柳娘子的事办了再说,那我先去准备了,这日子太紧了。”
李令俞一个人进了东书房,桌上放着来自潼关的信,问了声阿竺,阿竺说:“前两日就来了。”
李令俞拆了信,信中说李尚不见了。
李令俞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李尚怎么会平白无故不见了。
“阿符!”
阿符进来见她面色不对,问:“怎么了?”
“立刻让人去潼关去查,父亲不见了!”
阿符脸色一变,应了声便出去了。
李令俞一想到李尚出事,第一反应,就是有人盯上她了。
李令俞,李令俞,她如今才算了想透了这名字的来历。
俞,许诺之意。
就怕是有人因着宫里的事,或者是这段时间陛下的事,开始排查了。
“段功!”
她叫了人进来吩咐:“今日起,北宫城台道增加人手,你拿我的令牌,去邙山调人,人调进来安顿在北宫之外的百尺楼。随时听我调令。”
段功走后,她开始写批文,她开始做坏的打算。
等到傍晚,曹印惯例遣人来叫她。
她到了曹家,正赶上晚饭,曹夫人领着人回去了,留她和曹印。
曹印面色十分难看,见了她,也不客气说:“如今宫里的事,怕是有些不好。”
“陈留王,当真,不好了吗?”
曹印:“不光陈留王,陛下这几日都不太好……”
李令俞问:“当真什么都查不出来?”
曹印握着筷子,但是一口也不吃。
“怕是,还是在谢家身上。”
李令俞:“怎么会,太子不也……”
“但是太子性命无碍。”
而陈留王却要没了。陈留王若是出事了,陛下那也就不好了。
这样一想,这个局当真凶险,可现在拿不出证据。
李令俞至今记得那个少年,在北宫和她闲聊,和她推心置腹。
她一时间心里说不出滋味,生在天家,便是他的命,是吗?
李令俞想了片刻,又想起自己,不也是麻烦缠身吗。
“有人查到了李尚,他在潼关不见了。”
曹印听得大惊。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五六天前吧,我今日回来才看到信,说是来了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