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离钺咂咂嘴,“两边世界,时间流速比是多少?”
“初步估计,一比百。”
“玩我呢?”
神女还要搜寻天材地宝,给他们几个炼制新身体。那边耽误个三五年,这边三五百年就过去了,她难不成还要轮回几世?
豆芽的想法完全相反:“本尊是关系户,只要祂开口,新身体瞬间就能做好。也就是说,或许下一秒,本尊就会定位到我们的坐标,将我们拉回去。”
“行,知道了。”
一觉醒来,恰好午时。
离钺起身了,雍正还赖着不动。
没其他原因,睡着后她几次翻到旁边,他都会摸索着捞回去,似乎不抱就浑身不舒坦。
瞧瞧,动不了了吧。
“皇上呀,您咋的了?您是不是被鬼压床了?如果是,您就眨眨眼;如果不是,您也眨眨眼。”
离钺坐旁边戳他胳膊,问一句戳一下。
她戳到哪处,便会以此为中心,轰然炸开一阵酸麻。
雍正斜睨着她,忍得脸皮一抽一抽的。
“皇上,霸道的滋味好受不?盒盒盒盒盒……”离钺笑得前仰后合,可劲儿戳逗他。
这坏东西!
等麻痹感没那么强烈了,雍正倏地出手捉拿,想施以惩罚。不料她反应极快,胳膊一撑就翻下了床。
“皇上,该用晚膳了。”离钺挑挑眉,往他下三路瞟了一眼,颠儿了。
许是之前惦记了太久,几欲成为执念,而今总算吃到嘴里了,就很容易被勾起馋虫。以致她随便弯眼一笑,都令人心神荡漾。
雍正暗暗自嘲像个毛头小子,躺床上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起。
用罢晚膳,他必需得处理政务去了,离钺在他不满的眼神中,高兴地挥手跟他拜拜。
雍正心中发狠:晚上再收拾你!
待他快速高效地批完奏折,表面沉稳内里澎湃地回到明松苑……被迫换上了练功服。
离钺拿着方天画戟道:“早训没做,晚训双倍。”
“……”
事关练功,她向来比任何人都较真,雍正深知躲不过,也只能掂起了偃月刀。
苏培盛他们在心中嘀咕:夜深恰春宵,主子们不你侬我侬,这是干嘛呢?
瞧着这俩人走到院子里,对月起武虎虎生威,众人肃然起敬:是奴才狭隘孟浪了。
这一练就是两个多时辰,中间都不带停歇的,强撑着精神沐浴完,雍正啥都不想了,倒头就睡。
当然了,宝贝疙瘩还得搂在怀里,拼着半身不遂也要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