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墙将她圈在了走廊下,王守贵王守和还在缩小包围圈。
这能难住离钺?
握着戟杆一撑,借力轻巧一跃,翻过苏培盛头顶平稳落地,她扛着方天画戟拽着灵巧,脚下生风地溜了。
雍正衣着整齐地出来,就只看到一点消失在视线里的银白枪尖。
二王一苏懵逼地站着,双臂大张,圈住了一小截空荡荡的走廊。
“跑了?”
“奴才无用。”
雍正质疑:“她属兔子的吗?”
皇后跟在他身后,失笑:“想见黎常在便召她过来,玩什么守株待兔,啥也没逮到吧?”
“谁想见那土匪!”雍正嗤之以鼻,“朕就是心情好,给她个认错的机会。没想到她胆子小得可怜,见都不敢见朕。过这村没这店,让她继续禁足吧。”
“嗯嗯。”皇后假装自己信了。悄默声地留宿永寿宫,一大早起了坐厅里支着耳朵等,都不是因为想见黎常在。
后院,灵巧不明所以:“小主,咱跑什么?”
离钺深沉道:“苏培盛他们想陷害我,说话那么大声,扰了皇上和娘娘清梦,想让我被治罪。”
灵巧惊呼:“怎么能这样,他们太坏了吧!”
吉常在无语,姐姐明显是躲皇上、不想见皇上才跑的。
“这蠢婢什么都敢信。”
灵巧呛声:“小主说什么奴婢都信,要你管?”
“谁稀罕管你?”
见她俩又要吵吵,离钺果断道:“都闭嘴,开始训练。”
往常都是她们在前院,吉常在在后院,这回一起练,吉常在很认真,想让离钺发现她进步了。
离钺一边练一边跟豆芽吐槽:“皇帝竟然想算计我,罚都罚过了,还算计我?莫名其妙。”
“你没以泪洗面,老男人不痛快了。”
“我是强颜欢笑,难受都憋在心底了,他看不出来吗?”
豆芽的嘴差点撇到后脑勺去:“我住你心底也没看出来。”
离钺理直气壮的:“我的难受藏得比你深。”
“难受就出宫啊。”
“哦,可能我的难受是假的。”
豆芽:“焯!”
练完了,吉常在幽怨道:“姐姐都没看我一眼。”
离钺的确没看,却精准地挠到了痒处:“嗯,你进步很快,一招一式有模有样,不错。”
吉常在登时笑逐颜开:“对吧对吧?我很有练武天分的,可以做姐姐的大徒弟,让那婢子叫我大师姐,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