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邓娉婷瞥到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嘲讽地冷哼,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捏住施昱生的睾丸,手指轻轻揉捏着阴囊皮,感觉到那正圆形的球体,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间鼓出一个滚圆的轮廓。
命根子握在别人手里的施昱生,像被命运扼住了喉咙,一动都不敢动,额头上渗出层层的冷汗。
邓娉婷的手指,沿着阴茎的根部往上,终于触及了龟头下最敏感的冠状沟。她用力划拉了一下,施昱生疼得抽气:“轻......轻点。”
“闭嘴。”邓娉婷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施昱生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大气不敢出。
“瞧你,看到胸看到屁股就勃起,一天到晚不插个洞就不自在。”邓娉婷把自己的蕾丝内衣缠在施昱生的阴茎上,看到龟头顶端已经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大拇指按了上去,然后把沾染了前列腺液的大拇指,塞进了施昱生嘴里。
“舔!”
感受到温热的舌尖在自己的指尖暧昧游走,邓娉婷更烦躁了,一种“我怎么没有鸡鸡”的无能狂怒,暴风骤雨般裹挟了她。
这一瞬间的失神,被施昱生抓住了机会。
邓娉婷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施昱生牢牢制住了双手,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竞技运动员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
施昱生大步迈进卧室,把邓娉婷往床上一丢,欺身压在她身上:“长能耐了你,嗯?”
邓娉婷双手乱挥、双腿乱踢,试图挣扎一番,但很快就发现,都是徒劳——在绝对的力量和体型优势面前,她的张牙舞爪,在施昱生眼里,全是隔靴搔痒。
施昱生饶有兴致地任由邓娉婷的指甲挠在他身上,丝毫不觉得痛,只觉得她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甚至有一种奇怪的反差萌。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邓娉婷腿上,把她的双手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一天不操你就想造反。”
他分开邓娉婷的双腿,阳具上还挂着她的蕾丝内衣,就这么直接进入了她。
施昱生积攒的怒气,此刻才开始得到了全数的释放。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粗暴冲撞着,蕾丝经由窄窄的阴道挤压,再轻薄无物此刻也显得粗粝,两人都感到了身下砂纸打磨般的疼痛。
施昱生拔出阳具扯开蕾丝,将邓娉婷折成一个“U”型,抓着她的双腿,再次顶了进去。刚刚被邓娉婷捏在手里的阴囊,现在一下下抽打在她的阴户上,发出响亮清脆的“啪啪”声。
邓娉婷紧咬牙关不出声,施昱生不满意了:“怎么?操得你不爽?今天怎么不叫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施昱生停止了身下的动作,把邓娉婷从床上捞起来,架到了露台的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