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是被这些画挑起了某些不合时宜的欲念,而是因为她发现这画中的场景全都十分眼熟,大多是她在靖王府中的住处“毓辰居”里的卧房和书房,甚至还有几张是王府内的各处。
她在毓辰居院子里的大树下打了个秋千,那春宫图的外景便有在那秋千之上的,也有在府内花园的假山里的,还有在湖上小舟之中的,更让焦娇震惊的是,最后一张的地点竟是在叶一胥这辆马车内。
车厢里斯文俊雅的男子坐在软榻上,揽着怀中纤巧清秀的女子背靠着坐在他腿上,她的双腿大张着,露出与身后的男人紧密相连在一起的私处。
这本春宫图只画了十几页,后面大半本都是空白的,焦娇翻回第一页,虽然叶一胥故意没画当时也在现场被焦娇压在身下的阿云,但她也能看得出来,这张画的便是他们那时在书房之中阴差阳错的亲密。
焦娇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这本春宫图画的全都是她和叶一胥,并且作画之人就是他自己。
他画这春宫图的意图是什么,焦娇完全不敢去细想。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慌忙把书放回到矮几上摆好,还特意将那本春宫图放在最下方。
焦娇之前坐过的马车都是左右窗户通透,大多以帘遮之,方便车厢内的人掀开透气,这辆马车却只在软榻那侧开了扇轩窗,她用手推了一下,没推动,只能隐约从窗格的间隙中看见马车停在一处巷子里。
厢门被打开,阿云将她抱下马车,叶一胥在镇子里租了个小院作为落脚之地,他领着他们二人往巷子深处走,踏入院门便能看见院子里整齐的晾晒着许多草药。
叶一胥一边往前厅走去,一边对她道:“既同路,休整一夜明日便一同出发吧。”
焦娇本以为他是回来收拾行李的,结果没想到他劫了她这个压寨夫人还敢在镇上多留一夜,便问道:“我们不尽快出发吗?”
叶一胥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一贯的微笑中隐带着几分自信与傲然,口吻淡淡:“我们时间充裕,不急于一时。”
焦娇见他如此自信,不由得想到那黑店中的蒙汗药,那寨中有许多老弱妇孺,叁五日水米不进还焉有命在?
叶一胥似是看出她的疑虑,补充道:“放心,我的药只针对习武之人,内息越是深厚,睡得时间便越长,普通人中药之后半日即可清醒。”
听他如此说,焦娇才放心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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