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娇用手托了托胸前并不明显的小鼓包,这具身体的身材除了腰细得过分了点,其他的好像也和上辈子差不了多少。
她捧着那个小镜子,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陷入了迷茫。
她没有夏梓毓的记忆,也不打算走剧情和莫韶破镜重圆。之前她一直逃避,逃避这属于夏梓毓的人生,不主动了解夏梓毓的一切,消极对待生活,得过且过。
也许她最担心的不是被拆穿身份,她一直最害怕面对的、长久深埋在心底的事,是发现自己在夏梓毓父母的真心关爱中,在丫鬟们精心的服侍中,在夏梓辰无限的宠溺中,正慢慢地失去的自我,失去原先那个普通又真实的焦娇,她害怕自己真的变成那个书中的角色,夏梓毓。
焦娇固执的把自己圈在原地,试图隔绝一切,夏梓辰却告诉她记不起来也不要紧,只要她人好好的。
他的爱像黑暗中的一团火焰,炙热地点燃了她的心。
焦娇放下镜子,视线移到桌边攒了厚厚一摞的花笺,据秋错说是夏梓毓生病以来攒下的各府请柬,这其中还剔除了已经过了期的。
之前还以为是夏梓毓人缘好,现在看来八成是为了巴结她这个郡主身份罢了。
或许她应该多出去走走,省得每天在家里瞎想。
焦娇深刻地反思自己,想开了之后才发现自己之前钻了牛角尖,毕竟无论上辈子多么的自由美好,无论她有多么不情愿,她注定无法回去。
她注定要作为夏梓毓活下去。
矫情什么?有钱有闲的富婆它不香吗?
想清楚这些事情,焦娇回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