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梧帮我弄干净,待会儿给你寻避免腹中有事的药物。”
至于要如何弄干净,不言自明。
“一定要……那样弄干净么?”
我有些犹疑。
“不然不给你寻。”
“你怎么这样!”
我不满地咕哝一句,只好乖乖张开了口,伸舌扫上他性器周身,去刮上面的淫水和精液,吞咽入腹,替换上我的口涎……
“阿梧觉得我该什么样?”
他戏谑道。
当然是一直温柔着了,可惜他的温柔实在是假象,浓度越高越虚假。
侍弄完茎身,我才去舔他龟头。我舌头最后扫到马眼时,那大东西尤其敏感,趁我毫无警惕之时,忽地便撑开我双唇闯入我口中。
“唔唔唔……”
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属实难受。好在他在我口中待了片时便退了出去,把我也从衣摆下放了出去。
我不是没妄想过给他口出来一次,可惜我现在太累了,而且口活儿还太差。
“辛苦阿梧了。”
他背过身将衣裤系好,而后回身把我从地上抱起,把我送到了床榻上。
我这才惊觉他除了额饰没了(还蒙在小狐狸眼睛上),衣衫乱了点,完全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着的状态,而我衣服相当于没穿,只象征性地挂在腰间、双臂上。
我忙把衣服拉回肩背上,拢紧衣襟,“我的包袱就在一旁的柜子上。”
他便去帮我拿过来包袱,坐到我身旁,将我身上长衫下摆撩地大开,捉过我的腿,以帕子给我擦了擦尘污。
“你可以不看我换衣服么?”
“阿梧还忌惮被我看?方才对我坦现那里……”
“可以么?”
还好,表面温柔也算温柔,不是他特别想干的事,他就遂了我的意思。
他把被冷落了许久的桂侬接回怀里撸弄安抚,对我则背过身。
我便慢条斯理着将衣衫一件件从里到外的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