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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光反握住她的手,不太正经地笑了笑:“让富婆坐地铁是不是不够尊重?要不我回去借姚星河的车?”
陶尔轻怔,这才发现自从在一起后,萧时光从没有带她坐过公共交通。
从凤吾到君雅,一个小时的车程,打车费都要150往上,但他还是会打车。
忍不住问他:“你真把我当娇气的公主了?”
他还是不正经:“你本来不就是?等我会儿,我去找姚畜拿钥匙。”
她扯住他腰间的衬衣把他拽住:“没车就不能出行吗?当年在长沛,不还经常坐你电动车后座?走吧,地铁更快。”
男生垂眸看她,细长的眸子里有光在动。
“走啦——”她笑着催促。
手被他握在掌心里。微风吹过,拂去额头的涔涔汗湿。
他好像在笑,又像是在叹息,声音比风还要轻,不仔细听甚至会错过那句——“陶尔,很想把最好的给你,但总觉得自己差点意思。”
人流擦着肩膀涌向不同的建筑、不同的道路,她在这大片的熙攘中不再隐藏那些早就揣摩多遍的情意,踮脚亲了亲他的侧脸。
尽管知道肉麻,但还是放下一切顾虑,把那句话说光明正大地给他听:“你已经把最好的你都给了我。我只要萧时光就够了。”
*
去年从升明粤给萧时光订外卖,陶尔办了会员,往里面充了8万块。
后来薛宴公司附近开了一家新店,陶尔只是随口安利了一句,结果薛宴就又往她的账户里充了一笔巨额,说不只是给她吃饭用,以后宴请客户也去那里。
进店后,陶尔先让服务生登录她的会员账户查看了余额。然后一边默默感喟薛宴这家伙真他娘的有钱,一边放心大胆地把今晚的主厨推荐菜点了个遍。
服务生估计也被账户余额震惊到了,点完菜后就没再出现,换了店长过来,亲自给他们服务。
只是不知道萧时光那边出了什么情况,说去洗手间一趟,可前菜都上了,他还没回来。
店长眼观鼻鼻观心,赶紧替她去洗手间找了一趟,回来后斟酌着措辞说:“那位先生好像遇到了一位朋友,两个人在屏风后的咖啡区聊天。陶小姐,您看是否要跟主厨讲,这边先暂停出餐?”
“那等他回来再上吧,麻烦您了,”陶尔往远处的屏风望去,“他在跟谁讲话?男士还是女士?”
店长笑回:“是位年轻女士。”
这句话落入耳中,像一根扯紧的棉线,揪起回弹,绷到了她的耳尖。不算疼,但耳朵和意识一下子苏醒了。
她又等了半晌,最后还是朝屏风走去。
透过屏间宽阔的缝隙,果然看到萧时光和一位女生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