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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那会儿在果汁店,她对薛宴讲的话吗?
陶尔本想指责他偷听别人讲话。可转念一想,他可能是恰好路过,恰好听见,而且……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只是李琛看看萧时光又看看她,瞳孔震荡,满脸惊骇:“卧槽?陶尔你才19岁吗?”
陶尔被这话一提醒,猛地抬眸,又惊又疑地盯住萧时光。
萧时光捏着被椅背顶部硌疼的脖颈,解释得漫不经心:“严教授说的。”
严教授。
很好。真他妈活无对证。
下午再没说话,各自专心工作。
五点多,萧时光接到朋友的电话,从工作室出去后再没回来。
五点半的时候,薛宴发来微信,说半小时后到景大南门,带她去吃饭。
陶尔捏了捏脖子,暂存程序,刷完乙女游戏里的副本任务,跟游戏里多日不见的李总裁发了几句腻得肾疼的情话,就奔赴南门。
但等到六点半,薛宴的车才过来。
没让司机下车,她自己打开后门坐进去。
“生气了?”后座上的薛霸总掂量着语气问。
“这有什么生气的?”陶尔好脾气地表示理解,“景行这边本来就堵,何况是下班时间。”
见她没生气,薛宴便放心地揶揄:“记得你小时候,我去接你放学,迟到十分钟你就不高兴。我有好几次被你扔过来的书包砸到脸,车门也被你甩烂好几个。”
“也没有多小吧,”陶尔回忆着,“至少初二了。”
“嗯初二,6月1号,我差点被你书包砸死,你的生日差点变成我的祭日。”
“这就有点夸张了。”
“夸张吗?被砸的不是你。”
陶尔垫着胳膊,趴在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