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钻出来,?正好望见谢北沅手里的小瓷碗,?于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起床了。”
谢北沅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揉了一下顾禾的脑袋。
顾禾“哦”了一声,撑着身子想坐起来,?结果才动了一下,腰和某个地方便传来一阵痛感。
他皱起脸,?重新瘫倒在原来的位置,有点挫败的样子,闷闷不乐道:
“这跟我想的不一样,?怎么会这么痛啊。”
谢北沅把人捞起来,在他腰后面垫了个枕头,而后舀起一勺粥,吹凉递到顾禾唇边,哄着道:
“我下次轻一点。”
顾禾喝着他喂过来的粥,撇撇唇角:
“信你才怪。”
昨天顾禾可是好声好气求了好久,谢北沅也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顾禾想起来就生气,但看在粥好吃的份上也就勉强原谅他了。
喝完粥后,顾禾靠在床边歇了一会儿就挣扎着要起身。谢北沅见状,扶了他一把:
“怎么了?”
顾禾扶着腰,整个人都靠在谢北沅身上,身残志坚:
“画画,后天就要截止了,我今天得把它画完。”
“……你等一下。”
谢北沅看了他一眼。
“干什么??”
顾禾心中警铃大作,他下意识就要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远一点,结果人却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
谢北沅无奈地垂着眸,目光落到顾禾肩胛骨处白皙皮肤上那些痕迹,意有所指道:
“不如先穿件衣服?”
“……”
顾禾愣了一下,随后默默披上被子,缩成一团在房间里寻找着自己的衣服,最终在房间的地上发现了那团皱巴巴的东西。
谢北沅走过去把它捡起来,扔进洗衣篓里,又拉开衣柜,找了衬衫和新的内裤递给顾禾。
白衬衫上是谢北沅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袖子和衣摆都比顾禾穿的码数要长一点,人在里面就显得比平常还要单薄。
他屈着腿在椅子上坐好,刚画了两笔,就发现某人正盯着他看。
顾禾抬头望向谢北沅:“怎么了?”
谢北沅抿抿唇,有点僵硬地挪开目光,向门口走去:
“没事,你画,我去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