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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瑜见他们突然出来,吓的赶紧送来东陵殊的手,端坐个笔直。
“你们在做什么呐?容廷哥哥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东陵殊不满地看着那双柔胰离开了自己的手心,眼神微眯瞥向他道:“这么快就醒来了,酒量见涨啊?”
卫瑢有些摸不着头脑,憨憨道:“可不是,我也觉得最近酒量好了许多。”
崔拓拍了拍他的肩膀,阴阳怪气道:“他是嫌你扰了好事,恨不得你睡上一整天呢!”
卫瑢看着几人,还是没能反应过来,嘿嘿一笑坐到了边上。
“司倥画师还没醒来?”卫瑜转移话题道。
“没呢,他那酒量,啧啧啧…”卫瑢摆摆手,看向崔拓,“那家伙短时间内怕是醒不了了,就扔你这里吧,什么时候醒了就让他自己回宫去。”
崔拓也很是嫌弃:“我才不管。还是现在把他叫醒吧,省得错过入宫的时辰误事。”
然而司倥酒品太差,任怎么叫唤就是不醒,若这般醉醺醺的也进不了宫,无奈只得留在了塘栌。崔拓命人收拾了间屋子,把他丢了进去。
时辰不早了,卫瑢带着卫瑜也要返回镇国公府。告别时,卫瑜不放心道:“你们都喝了不少酒,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我哪里也不走。塘栌为家,以酒为伴!快哉,快哉!”崔拓爽快地笑道,“容廷干脆也别走了,你我再开两坛子喝个痛快!”
卫瑜上了马车,冲他们挥挥手,渐渐驶远。等拐出了胡同,忍不住疑惑道:“二哥,总听你们提起塘栌,没想到竟是崔四公子所开,他平日里常待在这里吗?”
“是啊,他不愿意待在余平侯府,索性在塘栌里安了家,倒也清净逍遥。”
回了镇国公府,卫瑢将东陵殊交代的话学给卫丞和朝容长公主,只道不必担心,安平公府自会处理妥当。
礼部很快上奏了用兵之事,因有东陵殊在其周旋,靖嘉帝也顺利将此事批了下来。卫瑜通过卫珩传话,令赫连墨启从东南军中选出三百名身高一样的英武将士,从洛城开拔入扎禺郊大营。
待一切都准备妥善,卫瑜依旧男装打扮,随卫珩一起前往禺山。
下了马车,见东陵殊已经等在营地门口,刚要抬脚过去。就听身后一个略有些耳熟的声音吼道:“——嫂子!!”
卫瑜脚下一踉跄,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雄壮的将士打扮的男人,正冲她兴奋地比划着。在他身边,赫连墨启脸色不愉,朝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