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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寒好歹也和他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两人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听完这句话,也明白过来指的是什么意思,一时竟无法回答。
陆听白的目光在几人脸上淡漠的扫视一圈,片刻后,又狠狠灌下一杯酒,抬眼看着萧时寒:
“我从她十六岁到十八岁,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去捂化她,好不容易能够接受我了,我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可是转眼她就跑了,无声无息!一声不响!我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等了八年!”
说完,陆听白咽下心头发苦的情绪:“八年之后,她好不容易回国了,可是一转眼又恢复到了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样,我现在看见她,我很想很想接近她,但是我什么资格都没有,唯一和她有牵连的关系就是我投资了她参与的综艺节目。”
萧时寒没出声,这么多年,没人敢光明正大的提起那三个字,他知道林知夏当时的离开让陆听白很痛苦,可是没想到,这么久了过去了,他还是没能放下,反而越陷越深。
陆听白刚喝下两杯,就感觉到胃好像是火烧了一般,辣乎乎的疼,额头上也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脸色陡然变得苍白。
一旁的萧时寒瞬间反应过来,他给陆听白的是度数很高的烈酒。
“听白?你没事吧?听白?”
陆听白深深呼出一口气,脖子上青筋鼓起,根根分明,萧时寒扶着他,朝周围慌慌张张喊了一句:“愣着干嘛,打120啊!”
*
林知夏和江婷刚吃完饭出来,就听见隔壁门口吵吵闹闹一片,转头看过去。
一家酒吧外,萧时寒扶着醉的不成样子的陆听白出来,七扭八歪,脸上都是着急的神色,一边扶着,嘴里一边喊着:“开车,先送他去医院!”
林知夏瞬间愣在原地,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和江婷打了声招呼,就跑了过去。
萧时寒刚准备上车,余光瞥见一个人影站在不远处,回头看到林知夏担心的眼神落在韩陆听白身上,没有任何犹豫,对着她说了句:“先上车。”
林知夏眼里盛着几分不敢置信,萧时寒见她没什么动作,眼下也有些急躁,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上车呀!”
刚说完,手腕就被一股力量抓住,低头,陆听白脸色还是一如刚才的苍白,看着十分虚弱,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往外冒,可眼神却是犀利的落在他的脸上,语气凌厉:“你再凶她试试!”
萧时寒:“......”
合着兄弟,你搁这装病呢?
早在刚才被萧时寒扶着出来的时候,他胃里翻滚的那股疼痛更加强烈,几乎是要将他整个人撕开,但是余光瞥见匆匆忙忙跑过来的人影时,那股疼便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