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雯身子猛地一抖。
要是这个郑家她最怕的是谁,那就非郑岳勋莫属了。
“大哥,你误会了,我对幼清没有意见……”姚玉雯赶紧解释。
她是对秦幼清有意见,明明不是郑家人,却一直住在郑岳勋家,而他们身为郑岳勋的弟弟和弟媳,却只能借住。
他们是两个月前从县里调上来的,因为不愿意要老旧的职工房,所以需要等两个月,新的职工房建好了,他们才能住进去。
这几天单位房就要下来了,他们就要搬离郑家。
可是,那单位房才是两室一厅,哪里能和郑家的大院子相比啊!
大哥也真是的,一点都不为弟弟着想。
所以,她怎么看秦幼清怎么不顺眼,不少数落和羞辱秦幼清,希望她有自知之明,离开郑家。
当然,她也没欺负得了过秦幼清,因为这个秦幼清,根本就不将她放在眼里。
她知道,秦幼清的父亲救过郑岳勋,所以郑岳勋一直尽量的对她好,弥补她缺失的父爱。
但秦幼清的父亲是郑岳勋的手下,救他不是应该的吗?
给一笔钱就好了,干嘛非要认对方为义女,还让她住在郑家啊!
真是叫人膈应。
“误会,你当我是瞎子聋子吗?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要是再有下次,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郑岳勋冷冷的警告道。
姚玉雯觉得羞恼又憋屈的,但确实不敢再多说什么,灰溜溜的离开了。
郑岳勋立即走向楚青瓷,抱歉的说道:“楚同志,抱歉,一进门就让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
纵使郑岳勋身居高位,对楚青瓷却没有任何架子。
不说楚青瓷能治她的病,就是不能,光是古医的徒弟这一个身份,都值得他以礼相待。
楚青瓷不介意的说:“郑同志客气了,我没有放在心上。”
郑岳勋赶紧招呼楚青瓷坐下,秦幼清便立即去给楚青瓷倒了一杯水。
“这一个礼拜郑同志的脊髓情况怎么样?”楚青瓷询问道。
提起这事,郑岳勋的脸上便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好转得太明显了,之前站直几分钟就感到酸累了,但自从经你治疗之后,一天比一天可以站直的时间要长得多。今天我站直了一下,竟然可以撑二十分钟了。
前天下过一场雨,脊髓抽痛发作,痛楚相对于之前,轻了几乎一半,而且疼痛的时间也是好了许多。唉!这都是托了楚同志的服啊!要是没有楚同志伸出援手,我怕是早晚要被这病折腾死的。”
楚青瓷说:“郑同志客气了,我也不是白出手。”
郑岳勋却是不以为然:“但若不是遇上楚同志,我出再多的钱,也未必遇到能帮我治病的人。而且这些年,我在自己的病上也花了不少钱,也从未见好过,所以,这就是托了楚同志的福了。”
楚青瓷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然后将自己提的麻袋拿出来:“我带了家里的两个西瓜来给郑同志和郑同志的家人尝尝鲜,不过我家这西瓜是家好吃的,要是吃上瘾了,可别怪我才好。”</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