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摇思身体向后,退开他的吻,边喘边摇着头,“不对,这不正常,你骗我干嘛,师徒不是像你这样对我的。”
“别的师徒有别的活法,我们来不一样的方式。”见她情绪激动了,男人这才随意的丢下话,好像是让她爱听就听,不听就做,“我并不要求你时时叫我师父,在床上叫即可。”
这话说的就跟他是好人似的,还能是床上叫他师父就行,当她是傻子吗,他的要求都在变,唯一不变的就是要命的肏弄。
“无耻!滚开!”沧摇思恼火了,他可真有理由,不动一会使她有了力气就推他远点,趁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到了这份上还较真,猛的和他下身身体分开。
由于入得深,难搞出来,嗯哼一声才完全退开。
沧摇思不给他机会,自个儿移到床里头,两腿发软使不上力,温热的液体从穴内流出,沾到了腿间被褥,她看到了很羞耻,“别动我了,我本来就不愿意,你硬来做,我…”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难不成要她跟他说生得粗大不舒服吗。
她没抬头看他是何状态,只听到了他道:“你在拒绝我。”
床外头落了官服,还有她穿不了多久又被脱去的外衣衫等。
屋里头尽显春色。
“谁拒绝你了,你给我拒绝的时候了吗。”沧摇思跟着道,“不能因为我推开你,就这么说吧。”
还有没有天理了,他说什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