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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来说很重要?”
温浩骞点头。
“有多重要?”
温浩骞看着她,“你想知道什么?”
“有多重要?”她执拗地问。
温浩骞还是没说。
“比命重要吗?”
还是没说话,但看他的眼神,池晗光也知道了。
她不想问了,一句也不想问了。
“你大我十三岁,温浩骞。”
我们之间本身就没有平等。
“走吧。”她转身,对温浩骞说,也对自己说。
下坡,风扫进脖颈空荡的衣领里。
池晗光侧头,金色的阳光斜射进眼瞳,她眯起眼,轻轻对男人说,“如果明天你要走,我不会再拦你,也不会再期盼。”
没有声音。
孩童的笑声从远处传来。
她不知道他是否听进去了,继续问道,“温浩骞,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件事?”
“嗯,你说。”
“你有没有做过遗憾或者后悔的事?”
身旁的脚步声停了。
池晗光也跟着停下,歪着头看他,“怎么不走了?”
“我有。”男人表情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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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图》只公展为期一天,第二天一早便被撤下。
温浩骞这步以赝品换人走的着实巧妙,但确实也危险,好在最终险中求胜,孔严救回来了,只可惜,鹰头过于狡猾,还是没抓着,不过也不是完全毫无战果可言,马蹄以及另外党羽抓获数十个。
鹰头在逃。
连夜审问,轮流审讯,很快掌握鹰头下一步计划。
鹰头在珠城呆不住,转移阵地,王正维和温浩骞也准备转移阵地。
凌晨两点多,警察们审讯完最后一个犯人,整理完笔录,交给王正维过目,王正维一边研究那些笔录,一边和温浩骞做下一步打算。
“<山河图>是一幅赝品,鹰头不是专业人士自然不会那么快发现,很有可能会先找懂行的人看过才能判定,但是这幅图没那么容易辨别。”说到这里,温浩骞笑了一下。
“哦?”王正维感兴趣地倾了倾身体,“这是谁模仿的,和先生的画这么相像?”
“是老师自己。”
王正维惊愣,“什么?”
温浩骞却不肯说了,“这是个秘密。”不露声色地转换话题,“鹰头肯定不敢在市面上明确叫价,极有可能流于黑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