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事情,春诺不想对外人说,她又躺回了床上,语气敷衍,“分个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当时在一起太长时间了,没感觉了,就分了。”
小花嗤她口是心非,“我看你现在对他有感觉得很。”分开这么久还这么有感觉,当时得有感觉成什么样。
春诺拿被子捂着自己的脸,“感觉这东西,来来回回,我也说不准。”
半掩的门前停留的影子离开了,风过无痕。
吃完饭,又输上液的春诺,打发小花去楼下买个果篮,大的,好看的。
小花指着桌子上放的水果,“这么多,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洗。”
“不是我自己吃,我要去看人。”
“看谁?这个医院里有你认识的人?”小花狐疑。
春诺瞪她,“让你去你就去,废话怎么这么多。”
小花看着她老大明显心虚的强装作狠,敬了一个礼,道了一声遵命,肯定和她那个前男友脱不了关系。
春诺输完液,一刻钟都不多呆,从床上下来开始换衣服,牛仔裤,白T恤,皮肤状态也可以,大概是这两天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粉嫩水润,黑眼圈也没有很严重,就是头发有一点不顺,她在病房里转了一圈,最后看到了桌子上棒球帽。
“小花,我要借用一下你的棒球帽。”
小花正在咕咚咕咚地喝水,现在的天气,春天就跟那个过客一样,意思一下,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前两天还冷得不行,今天突然升了温,直逼夏天。
她喝完大喘了一口气,“送你了。”反正也是你男人的,前男人的。
春诺把小花留在了房里,自己提着果篮上了楼,她从徐阿姨那里打听出了那个老师的病房,阿姨还告诉她徐言在陪老师。
能让他专程跑回来二十四小时陪护的,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人,她想要去看望一下。
她站在病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轻声敲了三下门,屋内传来一声进后,她推开门,
一位中年男人躺在床上,大概四五十岁,人已经瘦到了皮包骨,徐言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正在削苹果,抬眼看到是她,柔和的一张脸瞬间变得冷峻。
中年男人开口,“姑娘,你找谁,是不是走错门了?”
徐言推开椅子起身,“老师,我出去一下。”</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