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季惊墨手上全都是桑柳的血,滚烫地怒意在胸中翻滚。
李扶闻打过来的剑式全都被冻成了冰,反刺回去。
桑柳肩膀上的小棉花球一愣,舔了舔桑柳流到了脖子的血,哇地一声哭出来。
季惊墨胸口伸出红丝带勾连小棉花球,小棉花球跳了进去。
季惊墨品味着排山倒海的复杂情绪,怒意令他瞬间失控。
整片天空几乎冻成冰川。
李扶闻强行抵御下来,闷咳一声,已经闻到了血腥味。
桑柳眼睛暂时看不到了,但是也能感觉无数刀锋从自己身边划过,但是都被季惊墨挡了下来。
桑柳想知道情况,但是又怕出声让季惊墨分心,安安静静地忍着疼。
季惊墨语调温柔:“睡吧。”
桑柳闻言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桑柳在温热的怀抱里醒来。
她迷迷糊糊地听到一些人声,但是不太愿意醒。
桑柳闻到熟悉的玉兰香,安心地蹭了蹭,醒了一会神以后她告诉自己该起床了。
她下意识睁眼,感觉到痛楚,倒吸一口冷气。
桑柳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厚厚的白纱覆盖。
“别动,还要过一天才好。”季惊墨声音响在她耳边。
桑柳心安了,她差点还以为自己瞎了。
季惊墨听到她的心声,轻笑一声:“不会的。”
桑柳:“大人,我睡了多久了?”
季惊墨:“十日。”
桑柳摸索地拉着季惊墨的袖子:“大人,你们以后打架可千万知会我一声,我先早早的躲开。”
季惊墨:“不会了,他被我打残了。”至少一百年内拿不起剑了。
桑柳擦擦冷汗,她感觉自己可能与金连娇他们要桥归桥路归路了。
桑柳哀叹一声。
季惊墨道:“你的传讯玉简里有不少他们的消息。”
桑柳疑惑:“是之前的吗?”
她的意思是问是不是十日前的。
季惊墨:“不止,昨日也发了。”
桑柳揉了揉鼻子,他们该不会骂自己的吧?
桑柳蹭蹭季惊墨:“大人,能不能帮我念一念他们的消息?”
季惊墨圈着桑柳,开始念起大家的消息。
金连娇叫她在外面好好的,她改日偷偷出来看她,江寒靖给她道歉......
竟然没有一个骂她的。
桑柳感觉到稀奇:“大人,你是不是骗我的?”</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