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昙很努力地学习,很努力地进取变得优秀,都是从她发现她对任静瑜的喜欢开始的。邵珂作为旁观者和他们的朋友,目睹了这一切。
任静瑜的优秀人尽皆知,他从来是学业上和各类社团活动里的佼佼者,他们一群人同届了那么久,他一直是被大家仰望的那一个。
他很好,所以秦昙想和他更般配,她咬牙去啃那些她并不擅长的功课。
把她自己变成一个适合任静瑜的人。
邵珂当年也不免俗地在少女时代被任静瑜闪瞎过眼。
但是她懒,看到她和任静瑜之间的距离,她就更懒,连试都不试,也不去努力。她忘性也大,又不长情不长心,到现在任静瑜只是她回忆里少女时代的偶像,连忘不掉的白月光都不算。
秦昙一直收拾着,邵珂也没搭手,她怕帮了反而乱,只靠在书架旁继续旁观。
这间公寓很小,但五脏俱全,邵珂往洗手台那边一瞄,就知道这里没有任何男性用品和男性存在过的痕迹。
她问秦昙:你和老叶,什么情况?你这都回来安家了,不安他那儿?
秦昙往书架格子里塞书的动作顿住,说:他让我好好想一想。
邵珂先骂了句,而后说:老叶有病吧,我要是他死也不弄这种夜长梦多的事儿!你也病得不轻啊姑娘,老叶精虫进脑你也不拦,这特么能一想想几个月?!你俩这是都想玩完,又不好意思开口说分手所以等一个大家都好接受的顺其自然的散伙,是吧?
秦昙很肯定地告诉她:不是。
邵珂不太沉得住气,给出了她心底的看法:那是什么?要是陈阿姨没突然去世,你俩这会儿证都领了,现在又玩继续想想,这特么矫情不矫情?
邵珂说得很对。
秦昙也这样问过自己。
她和叶连召认真谈过,但叶连召有他自己的坚持,他要她一定要想清楚。
秦昙早已经有了选择,可叶连召的坚持,让她反而彷徨了。
她想她是做错了什么,做了些让叶连召觉得她还在犹豫的事,纵然她已经在努力顾及他的心情,多往前看。
没有人不知道她曾经对任静瑜的付出,叶连召也知道,这是她改变不了的过去,她没有后悔过丫鬟的炮灰生活。
可那些过去在她生命里留下的影子是他心里的刺,她却很难拔/出/来。
也许错的是最初那一步走向叶连召,此后步步错。
她该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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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真正让秦昙决定走向叶连召的是一个极为凌乱的夜晚。
秦昙小时候是个土霸王,叶连召也是个小地主。
虽然好男不跟女斗,好女也不跟男斗,可他们从小没少吵、没少动手。
这么多年,她和叶连召吵得最厉害的那次,就是她离开任静瑜后,被长辈拖去参与任静瑜那次康复出院后的洗尘宴。</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