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决幽黑的眼底仿佛有火在烧,声音也低沉的要命:“季怀瑜,你是不是非要真的腰痛,才肯善罢甘休?”
季怀瑜愣住了,仿佛陷入了他炽热的眼神中,再也无法自拔,无法思考,只有心脏在剧烈地狂跳着。
同时他绝望地发现,虽然他自认为力气不小了,被盛决这样紧锢着的时候,他真的很难挣脱,更别提把主导权夺到自己手上了。
他的心里天人交战,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自己松一下口,盛决就是属于他的了。
忽然,盛决摆在桌上的电脑响了,视频会议的请求弹了出来,轻快而急促的音乐响起,画面上还有其他几个中年男人等待的脸。
“咳咳,”季怀瑜轻咳了几声,差点忘记盛决还有会议,忽然有一种死刑改为死缓的感觉,顺势从他腿上跳下来道,“你……你先开会,我出去了。”
盛决看了一眼他的神情,然后眼前就只有飞速甩上的门,他深呼吸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屏幕中的人开始向他汇报工作进展,他目光又恢复了沉静,面无波澜地听着,不时点头和开口指导。
但在说话的空隙中,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季怀瑜刚才说的话,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画面却仿佛他想象过无数次一样,鲜活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让他心神不宁,思绪发烫。盛决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让自己恢复全神贯注在会议上。
一墙之隔,季怀瑜躺倒在沙发上,脸还在发着热。
他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就算是初恋的时候,也没这么多纠结盘绕的想法。他想盛决这个人,看起来是绝对不会在下面了,那他……
季怀瑜默默地拿出了手机,打开百度搜索。
没办法,第一次做gay,没有什么经验。
众所周知,百度看病,没病也会觉得自己哪都有病,搜索如何做0同理。
看了一会儿,季怀瑜心惊胆战地关上了,在心中为陶昔献上了一支蜡烛,太伟大了,太决绝了,太不容易了。
他觉得自己还需要进行一些心理建设,于是接下来从瑞士回国的几天里,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和盛决的角色调了个头。
以前在公司里都是他天天死皮赖脸地缠着盛决,而现在盛决认真地说要跟他谈谈,他反而怂了,不停找理由推脱,每天按时上完课,然后就像火烧火燎一般急着冲回家。
几天以后,季怀瑜看着盛决扫过他的眼神越来越冷,觉得这样下去也不行,决定请求一下外援。
他想肯定不能找陶昔问,简渊会打死他,那就问简渊吧。
他给简渊发了一条消息【你们第一次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心理建设?】
过了许久,简渊一连发来几条消息。
【???】
【靠,我们在度蜜月啊!为什么要为你解答这种问题?】
【你决定做0就静静地做,请不要让你的朋友知道这种事情!】
【算了,既然你的朋友已经知道了,只能告诉你,有什么可建设的,顺其自然啊。】
季怀瑜抓了抓头发,回道【你们要准备麻药么?送急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