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空下来,季怀瑜与他纠缠的气息和亲吻时轻颤的睫毛依然清晰可见。
盛决叹了口气,走进了浴室,花洒里冰冷的凉水倾泻而下。
而另一边,季怀瑜哼着歌回家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竟然失眠了。
他一闭上眼,就想到刚才和盛决接吻的感觉,舌尖和舌尖碰触的颤栗,还有奶油和他冷冽气息混杂的味道。
想着想着,他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有些燥热,于是起来去浴室冲了一把冷水澡。
如果他知道,城市的另一端,盛决也在冲着同样的冷水,肯定会感觉更热。
第二天,季怀瑜特地让送花的把花换成了红玫瑰,虽然庸俗,但是热烈,既然他挑明了就不用像以前一样遮遮掩掩了。
他还挺期待盛决看到玫瑰的表情。
上午春风满面地到了办公室,陶昔偷偷过来问道:“瑜哥,你今天心情好像特别好?”
季怀瑜微微一笑:“那是,昨天做了一件大事。”
陶昔点点头:“和盛总有关吗?”
季怀瑜惊讶地看着他:“这你都能看出来?”
“因为我觉得,盛总今天有一点点不正常。”陶昔压低了声音说,“我今天居然看到,他在发呆。”
季怀瑜忍不住笑出声:“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可是盛总啊!我从来没见过他做过多余的事,我们私下里都说他是AI一样的男人。”
“那确实。”季怀瑜笑得更厉害。
“所以我就猜是不是你和盛总发生了什么。”陶昔有些担忧地问,“没什么大事吧?我不会失业吧,我昨天刚跟我男朋友坦诚我来这上班了。”
他居然跟简渊说了,季怀瑜幸灾乐祸地想,简渊听到陶昔是给他当秘书,内心肯定万马奔腾,而表面上还得装出不认识他的样子,忍痛祝福。
想想就开心,不出意外的话,简渊等会肯定要给他打电话咆哮。
而盛决在办公室和经理商议事情的间隙,斐清进来送了两杯咖啡。
盛决看着她递给自己的咖啡,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冰摩卡呀,”斐清不解道:“刚才遇到季董,他说您要的。”
杯中的咖啡上方,漂浮着满满的奶油,绵软洁白,做成了雪顶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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