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情绪的影响, 温情觉得自己从刚才开始就变成了倒霉体质。
伞骨折了导致雨伞坏了不能用,即便她现在站在街边的榕树下躲雨, 也还是能被枝叶缝隙间滴落的雨水淋湿。
要命的是, 雨天的出租车基本都是有人的,车来车往好几辆出租车过去了, 温情还是没有等到空车。
不仅如此, 她还被一辆过往的小电驴溅了半身水。
一时之间, 温情也只能用“狼狈”来形容自己。
越是如此她就越发忍不住去想起秦淑月和谢征。他俩这会儿应该十分惬意的在高级的中餐厅里吃着饭,说笑着。
与她的狼狈相比,他们此刻的言行举止应该相当风雅。
-
中餐厅里开着空调,气温调到最舒适的度,温暖的环境让人心情平和静谧。
谢征和秦淑月一起进了餐厅后,便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上了餐厅二楼,去了走廊尽头处的包间。
今天是谢征的生日,他没想到家中年迈的父母会不远千里,从北城赶来西城。就为了陪他过20岁的生日。
这倒不是最紧要的。
让谢征没想到的是,父亲谢江河竟然还擅作主张,约了秦淑月的父母一起吃饭。
谢征也是昨天临时接到电话,知道这件事的。
几乎第一时间,他就猜到了谢江河的用意,无非就是之前让他和秦淑月相亲,被谢征刻意搞砸了。
他老人家如今亲临西城,是要强硬的插手这件事,想撮合他和秦淑月。
虽然谢征很反感谢江河的这种做法,但正如秦淑月所说,与其一直让双方长辈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抱有误会或期待,不如趁此机会,他们一起当着长辈们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至少得让他们看见他俩的决心,清楚了解到他俩不会以联姻对象的身份在一起。
进包房之前,秦淑月似想到了什么,她停下来,问了谢征一句:“沫沫的事,你打算告诉你爸妈吗?”
谢征短暂的思考一下,摇头:“暂时不。”
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单纯的因为,他和温情之间八字还没一撇。而且温情现在心里那个人是顾战,他没必要把自己无谓的单相思告诉父母。
以谢征对谢江河的了解,怕是他老人家会费尽心思去调查温情的家庭背景,然后做出一些他自认为是防范于未然的荒唐事来。
秦淑月虽然不清楚谢征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她认为他选择隐瞒,应该是有自己的考量,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以谢征的人品,他应该会为温情做好一切打算,定然不会让她在将来受委屈。
秦淑月正想着时,谢征已经绅士地伸出手,示意她先进屋。
正如之前下车时,他也出于绅士风度,为她开了车门一样。
绅士品格似乎是从小就刻在谢征骨子里的东西。</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