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可是办公室……”
“我知道。”
男人一脚踢开休息室的门,而后将人放到身后柔软的大床上。
天旋地转间,江畔月惊呼一声,直到身子触碰到一片柔软,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只是这休息室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张床?
她怎么不知道?
她明明记得之前是会议桌来着!
仿佛洞悉了她的疑惑,男人倾身覆下,眉眼染上一层意味不明的浅笑,“前段时间刚让人换的。”
说罢,咬着她圆润的耳垂低笑:“以后午睡,你可以来这儿。”
江畔月抬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傲娇地撇过头,忍着笑意道:“我才没那么笨呢!”
她要真上来,那哪是午休,简直是给人加餐的好吧!
男人挑了挑眉,一把捉住那搅动一池春水的脚丫子,温热的指腹在她足心挠了两下,小姑娘便痒得哇哇直求饶。
“沈雎洲……不要……我怕……痒啊……”
清脆娇笑的声音,仿若一道催/情音符,沈雎洲觉得舌干口燥、腹部一紧。
双手压在小姑娘削瘦的肩上,低头含咬住她嘟起的嫣红唇瓣,声音有些沙哑:“我还没有吃饭。”
江畔月气息不稳嘟囔着:“我也……没……”
“嗯,那我们就先来些甜点吧!”
甜……点……
江畔月忽然想起某些画面,脸色一阵绯红,顿时有些后悔了。
她就不该这个点来找沈雎洲!
当真是羊入虎口!
冬日午后,落地窗外正暖日旭旭,休息室门紧闭,暖气洋洋,白色丝绒和墨绿色锦缎窗帘被放了下了,挡去耀眼的光芒,亦遮住了一室春色摇曳。
直到时间堪堪指向两点时,四周终于静下来。
空气中还有些微暧色气息,令人浮想联翩。
江畔月耷拉着眼皮,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心中暗骂着某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两个小时了,她肚子已然咕咕叫得不行!
某人确实吃饱餍足,神清气爽,恢复了往日的斯文矜贵之态。
“沈雎洲……我要旷工……”
“好。”
已然穿戴整齐的男人倾身在她额上印了一吻:“我帮你请个假,现在让唐助送饭过来,你等会再睡。”
江畔月脑子迷迷糊糊,却还不忘一件事情,揪着男人衣领道:“你不许扣我工资!我这是……公差!不然我要申请劳动仲裁!”</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