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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说什么的沈雎洲:“……”
“噗!”
刚喝下去一口水的陈文初,直接喷了一大口出去,犹如洒水壶一般,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一向为人师表的陈副教授忽然如此行为,惊得一旁人退避三舍,不明所以。
唯有沈雎洲淡然转头看了他一眼。
陈文初强忍着笑意,一副无言以对的模样。
恰时,放在兜里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接了起来。
“你们俩在磨蹭什么呢?这比赛都马上要开始了,我和雎洲等会可是首发啊!”
“小嫂……那个……回头再说……”陈文初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沈雎洲和江畔月。
顿了顿又道:“那你们顺路买两瓶酒吧。”
“能干啥?等会有人要喊我为师!我先给他备着酒不行?”
挂完电话,他伸手拍了拍沈雎洲肩膀,意味有些深长:“雎洲啊,没想到啊,最终是我高攀了!”
沈雎洲目光落在前方球场上,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气笑一声,没搭理他的调侃。
两人莫名其妙的表情算是把一旁的江畔月给愣住了,也终于体会到了苏萌说的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正魂游天外时,忽然,搭在椅边的手背上猝不及防被碰了一下。
始作俑者侧过头来,垂眸一笑:“抱歉,手滑。”
嘴里说着正人君子的话,手却没有老老实实拿开,有意无意蹭着她微曲的指骨,修长的食指悄悄滑入她手心,作半握状,微粝的指腹轻轻挠着她手心。
江畔月一时心神荡漾却抿唇不动:这手可真会滑!
“沈太太。”
男人微微侧过身,几乎是用着气息轻轻喊了她一句。
这一声可以压低的称呼,却是惊得江畔月立马坐直了身子,微微抬头,圆眸怒视着他。
因为球馆内嘈杂纷纷,所以他侧着身子靠近她,原本就挨得近的两个位子,此刻两人侧身更是密不可分,裸\\露的臂膀传递着彼此的温度,呼吸也是近在咫尺。
这要放平时,江畔月到不觉得有什么,可眼下大庭广众之下,还不知道又多少人盯着他呢!
她忍不住身子微微往许桑桑那边移,想尽力和他保持距离。
男人却唇角微勾,继续用着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因为你,我的辈分直降,你得好好想想,怎么补偿。”
“什么意思?”
沈雎洲却不再说话,只是重重地捏了捏她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