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满口虎狼之词的人,还是初见时那个高冷的沈总吗?
她觉得自己答应他搬进来,就是明明白白的羊入虎口!
沈雎洲推着她往主卧走,面不改色:“新被套周姨洗好了,应该放在柜子里。”
江畔月反抗无效,只得跟了去。
然而拿出那四床四件套时,那粉粉嫩嫩的颜色似乎有些灼眼,一想到身边的男人身上躺在这小姑娘家的被窝里,她就忍不住笑出声。
沈雎洲捏了捏眉心:“你随意,我都能接受。”
粉色也好,紫色也好,蓝色也罢……
江畔月抿着唇偷笑,最终手指指了指最右边那套浅杏色的:“这个吧,看起来还挺清新的。”
沈雎洲点了点头,若有似无松了口气。
然而,当两人将床单被套铺好后,江畔月顿时被被套上四个大字给震惊住了!
锄禾?当午?
什么鬼?
沈雎洲负手而立,悠悠看向她:“小学毕业太久,这首诗怎么念来着?”
江畔月茫然抬头,下意识说了出来:“锄禾日当午?”
……
话刚落音,她猛然意识到什么,立马扑了上去,骂骂咧咧就要将被套拆了。
天杀的许桑桑!
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四件套存在啊!
心中将买卖双方骂了千万句,她觉得自己以后都不能直视这么富有深意的古诗了!
沈雎洲看着那气得发抖的小姑娘,终是忍不住笑出声,倾身坐上了床,将小姑娘拆拉链的手腕擒住。
“不用换,挺好的。”
“好个鬼!”
江畔月真的觉得自己要无语死了,这都交的什么损友啊!
沈雎洲稍稍用了点劲,将柔软的被子扯开,将气炸的小姑娘抱了下来。
“再折腾下去,晚饭我们都不用吃了,今天你还不累吗?”
“可是……”
“乖,厂家没文化,你也要跟他置气?”
江畔月愣住,这是没文化的事情吗?
*
当晚,忙完一切后,江畔月坐在吊椅上,噼里啪啦给许桑桑一顿数落。
许桑桑发了一堆笑得打滚的表情包过来后,开始打探军情。</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