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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经理本也想跟进去,唐助直接拉住了他:“陈经理,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您明早跟店主好好说下,租金长期全免的事情。”
“长期……”陈经理顿时瞪大了眼,他确定刚刚他们锯的只是一把锁,不是一整个店铺,有些不敢置信:“还有……这等好事?”
唐助望着里面古色古香的墙绘,笑道:“陈经理有听说过一句话么?爱屋及乌。”
陈经理反应很快,张了大嘴:“这里面关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呀?”
这边沈雎洲进了工作室后,喊了几声“江畔月”却没有回应。
直到到了里间的休息室,还好门没有反锁,他轻轻推开,一眼望见木榻上一个弱小的身影,像只可怜的小猫咪一样蜷缩在薄毯里。
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将人轻轻翻了过来,只觉得触手滚烫。
小姑娘已然烧得迷糊,陷入沉睡,对他的到来丝毫不知情。
“江畔月,你发烧了。”
沈雎洲轻轻拍了拍那红扑扑的脸蛋,手下的人儿依旧没有反应,当即心慌了,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江畔月迷糊中感觉自己身子忽然一个悬空,下意识伸手环住了什么东西,鼻尖涌入热烈熟悉的木质兰香气息,当即鼻尖有些微酸,小脑袋拱了拱,埋在那清凉的脖颈间,只觉得这清凉好舒服,让她忍不住将滚烫的唇瓣印了上去。
而后嘟囔了一句:“沈雎洲……”
绵软而粘人的调调,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
沈雎洲低眸看着怀里借着生病,肆无忌惮占自己便宜的小野猫,脖颈的灼热仿佛印在心上,混着少女香气袭来,令他心神一动。
俯身用下巴轻轻刮了刮小姑娘滚烫的脸颊,嗓音低哑:“江畔月,明天醒来最好不要赖账。”
而后连夜将人送到私立医院,做了一番检查后,索性只是疲劳加感冒导致高烧,再加上药物过量摄入导致人昏睡不醒,吊了一瓶点滴,烧便渐渐退下了。
那吴墨是沈雎洲的私人医生,见他如此这小姑娘,便给了建议:“要不住院观察一晚?”
沈雎洲原本也有这个打算,不料床上吊着针的小姑娘眼眸忽然睁开,朦朦胧胧听见自己要住院,当即伸手拉住那人袖口,有些祈求道:“不要住院……小月亮不要住院……”
沈雎洲赶忙倾身安抚她:“好,不住院,吊完针我们就回家。”
好不容易将小姑娘哄睡着,身后吴医生忽然笑出声,还是第一次见沈雎洲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不禁好奇问道:“这小姑娘是……”
沈雎洲目光温柔地落在那巴掌大的小脸上,嘴角轻扯:“未婚妻。”
吴墨:“……”
*
翌日,江畔月是被咕咕叫的肚子直接饿醒的。
她猛然睁开眼,入眼是有些眼熟的天花板吊顶,还有身上柔软丝滑的薄被,隐隐熟悉的气息,她不由得心下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