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各自坐好,在做着赛前的准备。
看姜云君无视了他,赵江水气鼓鼓的说:“我跟你讲,象棋界迟早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别以为你成了吴老师的徒弟就很厉害了,以后我见你一次,就赢你一次!”
“那要不要先帮你庆祝庆祝?开瓶香槟,还是放圈鞭炮?”
听他大言不惭的话,姜云君也不生气,反而开着玩笑。
这种小孩,顺风顺水惯了,稍微输个一次就永远给记在了心里,这要是不赢回来,估计还能记一辈子。
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还真就喜欢捉弄这种小孩子。
“你在笑话我?你就不相信我会赢,是不是?!”
见她一副悠闲自在,一点也没有比赛的紧迫感,赵江水更是有些恼怒。
这么正规的比赛,她都是这幅吊儿郎当的态度!
姜云君笑看着他,道:“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多没意思?万一等会你输了,要是再哭,让李大师来哄?”
“我不会输,也不会哭!”
他急得跳脚,咬牙切齿的提醒道。
在这功夫间,比赛已经开始了。
上次和赵江水下过棋,姜云君对他的棋风多多少少也有点印象。
这小孩的确有天赋,懂得变通,思路活跃,除了稍微自大和骄傲了一点以外,别的没有什么毛病,好好培养,以后也能有所成就。
姜云君左手手肘撑在桌面,手指的指关节轻撑着下颌,闲散的坐着,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下着棋。
另外三个人全都是坐的端端正正,格外严肃的对待比赛。
看到她这样,评委席上的李大师气得吹胡子瞪眼。
“吴大师,不是我说你,看看收的都是什么徒弟?坐没坐姿,站没站相,吊儿郎当的像个二流子,哪里像是来比赛的?”
“比赛有规定必须要坐成什么样?”吴宏光后背靠在椅子上,斜了他一眼。
“简直不可理喻,你分明就是在钻空子!”
李大师更生气了。
知道吵不过,他也没再自讨没趣。
场上的四个徒弟在比赛,最为焦灼的还是这几个大师,在黄线外围观的人们,也在纷纷探讨谁最有可能获得比赛。
“要我说,我觉得李大师的那个小徒弟最有可能赢下今天的比赛,别看他才十四岁,这么多年,斩获了大大小小不少冠军,奖牌奖杯拿到手软,今天这场比赛,应该是稳了。”
“话别说那么早,我看袁大师的那个徒弟获胜的可能最大,他学象棋有十年了,心态稳重,胜负欲不那么强,最有可能获胜。”
“那倒不一定,说不定那个女徒弟有希望,最近这几年来,还真没见到过哪个女孩能一路过关斩将走到最后这两局。”
“女孩的思维始终要差点,有局限性,不如男孩灵活变通,走到这一局也算是不错了。”
“……”
场外的人分析着赛场中的几个徒弟。
其中的三个徒弟都比较眼熟,最近两年一直活跃在象棋界,关注这一行的人多少都眼熟。
也就是姜云君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让他们感觉有些陌生和诧异。
学象棋的女孩本来就不如男孩多,能在那么多人中走到这一步的,更是少见。</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