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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酸吗?麻吗?会流血吗?会留下小洞洞吗?不会留疤吧?”
她小嘴巴巴的不停说着话想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可说到这些,她却是更加紧张了。
只见龚御医眼神专注的看着叶清语,见她如此,赶紧示意让她放松下来。
他好一番保证自己祖传的针法绝对一流,也肯定不会让人太痛苦,至于留疤,压根不可能!
抿着唇点点头,叶清语信了他的话。
这几日龚御医来得最勤,也与叶清语混得最熟,一天没事就哄着她。
他说药不苦,他说只是吃饭喝水漏点而已,他说这个病他治过不少,很普遍。
反正他说什么叶清语都信。
因为他是治自己的大夫,不信他还能信谁?
就算药很苦,她也还是觉得他说得没错,哎,这就是自己内心最后坚定的信念了!
屋内站满了人,也不知道是出于对叶清语的关心还是本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
毕竟这几日叶齐铮他们全都没闲着,叶清语不太好出门吹风,可他们却是被墨玉衍几人天天领着去外面晃悠。
特别是叶齐铮,他自觉自己世面也算是见了不少,天天回来就跟叶清语夸夸其谈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精彩。
什么这家的珠宝贵上天,那家的玉器水头好他一眼就瞧上了,可就是囊中羞涩买不起,还有这酒楼那茶馆的,天天享受生活享受得他流连忘返。
“闺女,你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等你好了爹带你去外头玩几天去!”
坐在床沿上,叶齐铮俨然一副好父亲的模样,可心中想的却是这老御医咋还不开扎,完事儿了他还得去赴约呢!
赴啥约?
他结交了位朋友!
那位朋友在这一片瓦掉下来都能砸死三个权贵富人的京城中看起来算是普普通通,浑身穿着一般,只不过说起话来十分让人觉得中听,一起喝了两天茶,他是越来越满意自己这位朋友。
怎么说呢,中年遇知己,三观是真合得来。
不知自己爹在想些什么的叶清语好一阵感动,身体也不紧绷了,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龚御医见她如此,缓缓用手捻起一根银针,那根银针似乎闪着寒光,快要晃瞎了叶清语的眼。
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当第一根针扎进她脸上穴位之时她的内心都在疯狂尖叫,可随着针越扎越多,她反而平静了下来,心里还想着自己此刻是不是像个刺猬。
扎完了脸又扎虎口,她都快麻木了,一旁的叶清辰和小九却是皱起了眉头。
也不知道得扎多久这病才能彻底好,天可怜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