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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沈凌心中一震,心乱如麻,先抬起头去看相琴。
周氏打起精神骂道:“相琴,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枸陷小姐。”
相琴下意识看了眼沈凌,从得知赵瑾是个姑娘家开始,她脑子里一片浆糊,但是有一件事却是很清楚,那就是她错了,彻底错了。
沈凌见相琴还看她,心里骂了句蠢货,赶紧道:“相琴,还不好生交代,你老子娘都还在府上呢。”
相琴闭了闭眼,她平日里不很聪明,但是这话却是懂了,二小姐这是威胁她不准将她供出来。
也是,如今她做出这种事,已经得罪了三小姐,若是再得罪二小姐,却是恐怕连她的老子娘都要一并要牵扯进来。
于是她认道:“奴婢和月桐都是小姐的大丫鬟,还比月桐先来小姐身边,但是自从有了月桐,她就成了小姐身边的一等人了,奴婢气不过,奴婢嫉妒,才做出了这种事,想毁了小姐的名声。”
沈凌偷偷松了一口气。
沈芝瞥了眼沈凌,对相琴道:“构陷主子当杖毙,不过看在你伺候我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给你条生路,杖五十割舌后赶出府去。至于你的父母,一并杖五十,赶出府去。”
相琴的瞳孔骤然缩。她们是安国公府的奴仆,就这样直接赶出去府连发卖都不,她们能去哪儿,能干什么。
沈凌吸了口气,按着胸口道:“妹妹,你刚刚也说相琴伺候了你这么多年,就算她今日有错,却也和她父母没什么关系,你如此不觉得太过于狠厉了吗”
“今日不是姐姐被败坏名声,所以乐得用我装大度,你若是觉得我做的狠毒,等你的丫鬟日后如此待你时你再与她一笑泯恩仇。”沈芝嗤道,又仿佛想起了什么,看着周氏别有深意:“今日种种,都是姐姐先向娘告状而起,如今话里话外还未为相琴求情,姐姐不会和相琴”
一番话说的沈凌心口登时往上一提,忙否认道:“我怎么可能呢”
“是吗”沈芝笑了下,而后目光落在相琴的手腕上,突然好奇道:“相琴手腕上的玉镯子,我怎么瞧着是姐姐的。”
她话一落,周氏连忙看去,相琴慌乱地将袖子往下面拉了拉。
沈芝走过去一把拉起她的袖子,露出她手腕上的翡翠玉镯,点头道:“是姐姐的镯子,前段日子我还看见姐姐戴过。”
一时周氏和安国公直接看向沈凌,沈凌讪笑着道:“这是我前几日赏给相琴的。”
沈芝纳闷地道:“这么名贵的玉镯,姐姐就这样赏给了相琴,我看你自个儿的丫鬟,也没怎么得过如此珍贵的赏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