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蹙眉,三四年后,丈夫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这么年轻升旅不算独一份,但是在全国也是顶尖的优秀了。
她了解丈夫,他不是个喜欢动用家里关系的人。
而公公贺国章更加刚正不阿。
那么丈夫这般说,定然有他的原因,他不是说大话的性子,却叫她难免多想:“我们不急,谁也没规定,一定要三十五六岁升旅,咱们还是稳妥安全为上。”
当然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她真不希望丈夫将自己逼迫的太紧,更不希望他身上再添更多的伤口。
就比如这一次,这男人说没有受伤。
其实大腿跟小腹处还是各有一个两三寸长的伤口。
这些在童晚眼中缝针的大伤口,在贺宴眼中却是伤都算不上。
从这一点,就能窥出他身上有多少严重的伤口了。
要知道,光枪伤就有五处之多。
所以,她宁愿男人慢一些,也不像他用性命去拼回什么。
知道妻子心疼自己,贺宴安抚:“没事,调到这边,基本出任务的机会就不多了,该拼搏的,前十来年你丈夫已经拼过了,功勋早就够了,只是你懂的,年纪也是一个门槛...”
后面的话,哪怕丈夫也没说的更加清楚,童晚也懂了。
她松口气,依恋的将脸在他的颈间蹭了蹭...“我们还要白头到老,一起度过金婚呢。”
闻言贺宴眼神越加温柔,揽着妻子的手也紧了紧。
他听妻子说过什么是金婚,语气温柔的回道:“嗯,一起金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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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生活又过了几日。
童晚觉得肚子好像又大了些,便再也坐不住,一大早就去了部队里的卫生站。
卫生站很小,医生加上护士,拢共也就五个人。
不过因为也服务于家属,所以坐镇了一名精通妇产科的医生。
等童晚一顿检查下来后,那中年女医生温和的道:“恭喜童同志,你这不是发胖,的确是显怀了...”
徐兰熏比较担心闺女,她生产过,该懂得自然都懂,胎儿过大可是很不利生产的,便急问:“怎么会这么早就显怀了,那...”
后面的话,从来信封科学的徐兰熏却在不敢多说一句,就怕那晦气的话,真给女儿带来什么不好的事情。
童恕也顾不上往日内敛的性子,皱眉担忧道:“医生,这是怎么回事?”</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