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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丈夫贺国章总是嘀咕,闺女不到三十岁,不允许找婆家这样的疯话。
阮觅梅虽然不认同,却也想留闺女到25岁的,哪成想,刚刚22岁的小丫头自己就有心思了。
尤其她那一副想明白了,满面桃花的样儿,叫阮觅梅这个做母亲的,恨不能直接飞回去,将那个叫唐问钰的盘问个底朝天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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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送完母亲她们,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了。
他去旅长那边还了车,又去了一趟办公室,确定没什么事情后,才下班回家。
到家后。
童晚给丈夫冲了杯奶粉,逼着他喝下,才问:“妈她们今天得几点到省城?”
贺宴不喜欢牛奶的味道,无奈小妻子说这玩意儿补身体,几乎每天都逼他喝一杯,好在喝了这么久,他也差不多能适应了。
当然,适应,却不代表喜欢。
闻言,贺宴没有急着回,而是就着满嘴的牛奶味,对着妻子娇艳的红唇,便是一个缠绵的热吻,直至嘴里的牛奶味度到了小妻子的口中,才又留恋的亲啄了几口松开人。
童晚嘴唇被亲的又肿又麻,自家男人胡茬密的很,早上刮的,晚上就开始扎人了,这会儿自己脸上的肌肤都有些麻麻的,她嗔怒了丈夫一记,揉了揉刺疼的地方,才又问:“妈她们坐的几点的车去的省城?”
屋内烧着炕,对于贺宴来说,太过热了,再加上刚才狼血沸腾,他直接脱了外套,只着一件长袖的军绿色衬衫后,将小妻子抱坐在腿上才回:“今天来不及了,我给她们安排在招待所,等明天一早坐车去省城更稳妥。”
这话也是,毕竟上次婆婆来的时候,从省城到市区,折腾了差不多10个小时,时间委实太久了,万一半夜到省城,都没地方去。
“我看妈那意思,好像对那个叫唐问钰的不怎么满意?”
贺宴将妻子的鞋子褪掉,又抱着人躺在床上才冷嗤:“那唐问钰跟我一般大,还是我高中同学,后来去部队进修的时候,也是大学同学,那么老一个男人,对我妹妹动了心思,不是牲口吗?”
童晚...
她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如果没记错的话,她跟丈夫之间的年龄差,比小姑子跟唐问钰还大吧?
这人是气糊涂了?所以连自己也骂?
这么狠的吗?
贺宴对上小妻子诡异的眼神,也是气乐了,他抬手掐着童晚的脸颊,故作凶狠道:“咱们能一样吗?咱们那是真心相爱,天作之和。”
童晚被逼嘟着嘴,无辜的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心想,丈夫这双标的程度,她委实是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