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book_con fix id=text>
越是想念爸爸妈妈的好,她心中就越是酸涩。
却又不知道如何纾解心中的想念,这会儿她连倾述的人都找不到,只能蜷缩起身体,默默的掉起了眼泪。
...爸爸,妈妈,囡囡想你们了。
=
贺宴结束了二十几天的任务,甫一回到部队,跟旅长招呼了一声,便顶着一身风尘准备回家。
这么恋家,自然被团里的兄弟一顿哄笑。
贺宴也不难为情,反过来嘲笑一群光棍不懂情趣,没人爱,惹了众怒后,拍拍屁股就往家赶。
新婚小夫妻,骤然分别这么久,他想妻子想的心尖都疼,可没有时间跟一群光棍耍嘴皮子。
中午12点。
家里的门关着,贺宴也没多想,轻轻推开门,没在客厅里见到妻子,他下意识的放缓了动作,猜测晚晚应该是在午睡。
男人眸底思念灼灼,将背包放在客厅的地上,然后才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门。
入目的便是小妻子蜷缩着睡姿。
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贺宴心里一突,快步上前,蹲在床边打量着小妻子,然后就被她眼角带泪的模样烫的心脏紧缩了下。
他哪里还顾得上风花雪月,快速褪了身上有些脏的外衣,然后坐在床边,一把将妻子抱在腿上,抬起大手帮她擦拭泪水。
这番动作下,本就睡的迷迷糊糊的童晚,自然睁开了眼。
见到满脸胡茬的丈夫,她一瞬间有些懵,以为这是在做梦,本就委屈的不行,总算在梦中见到了爱人,她抱着男人的脖颈,依恋的将小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哽咽着开始告状:“哥哥,我难受!”
贺宴回抱着妻子,感觉到有滚烫的泪水砸在肩头,砸的他心口撕裂般的疼痛,那重量叫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半晌,他顺着妻子的长发,哑声问:“哪里难受?是生病了吗?哥哥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童晚摇头,继续哼哼唧唧般撒娇:“我养的月季花都被人剪了,连个花骨朵儿都没留给我,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贺宴可是知道小妻子有多喜欢花的,只是没想到她能为这事儿委屈成这样,一时放心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他侧头亲了亲她的粉颊:“是谁干的?哥哥帮你报仇去,咱们等下再去焦嫂子家移植几颗,晚晚不哭了好不好?”
“哥哥,我想爸妈了。”童晚其实并没有注意丈夫在说什么,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只想将心理难受饿事情都说与丈夫听,娇气的表示自己很委屈,想要安慰。
然而,这没头没脑的话,却叫贺宴心里一个咯噔,这才明白了小妻子不是因为月季花的原因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