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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冀笑道“此前大嵊州的灾情严重,你父亲上任之后灾情得以控制,灾民也都得到了救济。也是立了一大功。”
顾凝听他夸赞父亲,心里一喜“父亲一直对我说,身为父母官就是要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以百姓之心为己之心。”
公子冀点了点头“对了,方才我看你在找东西,可是丢了什么?”
顾凝咬了咬唇,否认道“没什么……我、我没在找东西。”
公子冀看了她一瞬,又往石径两边里看了看,在草丛里看到了一块白色的东西。
“是这个吧。”说着上前捡了起来。
顾凝连忙去抢,却不料正抓到了公子冀的手,两人皆是一愣,顾凝忙慌失措的收回了手。
“四皇子恕罪。”
“无妨”公子冀拿起手里的东西看了看,是一块玉牌,上面还刻了一首诗。
公子冀眉头微皱,是他的诗。
顾凝脸颊微微泛红“劳烦四皇子将东西还给我。”
老夫人年事已高,早早的就由周氏扶着先下去休息了。
大爷季明远和三爷季明诚在席间招待。
而季长平坐着的那桌包括平阳候在内,都是位高权重的官员。
筵席吃的差不多了,宾客也陆陆续续的散去了不少。
傅宛鸳如今的酒量极差,好在这次喝的是果酒,她又只喝了一杯才没有像之前两次一样喝醉断片。
不过就算是果酒,多少也带了些后劲。傅宛鸳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还有些燥热。
好在这时吹了一阵风过来,凉凉的拂在脸上,舒服极了。燥热褪去,傅宛鸳一下就觉得有些倦了。
不过她还知道这是在季老夫人的寿宴上,努力撑着眼皮,不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睡过去。
云因见状立即道“我先扶小姐去马车上休息吧。”
傅宛鸳半阖着眼点了点头。
陆宴葶道“我也是吃饱了,一起去吧。”傅宛鸳走了她一个人也无趣。何况她也懒得应付其他时不时来搭话的女眷。
季长平瞥见傅宛鸳被丫鬟搀扶着离开,步履轻晃的样子皱了皱眉。
云因和蒹葭小心翼翼的扶着傅宛鸳上了马车。傅宛鸳一坐到马车里,就往后一靠,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人扣了扣马车的外壁,陆宴葶掀起车轩上的帘子。
只见陆宴君站在外面对她说“坐我那去。”
陆宴葶不解的问他“为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不远处信步走来的季长平。
陆宴葶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傅宛鸳,心虚的舔了舔嘴唇,低声咕哝“就当我又欠你一回。”
然后二话不说就跟着陆宴君上了前面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