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平将她的真心视作草芥,她在季府寄人篱下,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傅宛鸳。
转过身,唇边凝起抹冷笑,莫让她有反击的机会,否则,她必不会放过傅宛鸳!
见顾凝退下,傅宛鸳又别过了头,不去看眼前的男人。
季长平命茱萸退下。
看着傅宛鸳气鼓鼓的样子笑问“还在生气?”
傅宛鸳撅了撅嘴,方才季长平对顾凝的态度她是看见了的,不过是顾凝一厢情愿罢了,若是她再揪着不放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可想起顾凝说的话,她心里却还是堵得慌,男子三妻四妾再稀松平常不过,何况是像季长平这样的身份。
她也确实没有容人之量,若是要她温柔体贴的替夫君纳妾,还要大度得体的劝他雨露均沾,她估计能怄死。
感觉到眼睛酸涩时,季长平却已经将她拉入了怀中。
季长平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眉心拧起“怎么哭了?”
傅宛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暗骂自己杞人忧天,快活一日是一日,若真到了那一天,她就问季长平要一纸休书。再寻个山水养人的小地方继续做她的寡妇。
收了乱七八糟的心绪。抬着眼,没什么杀伤力的瞪着他“那处疼……”声音绵软,委屈极了。
季长平反应过来,低笑一声“是我不好,下次一定轻些。”
吻去了她悬在眼尾的泪珠“将金豆子留到床上再流,嗯?”
傅宛鸳涨红了脸,这男人是彻底撕下他温良恭俭的外皮了吗?
“先生可知道世人都道你是温文儒雅的君子?”傅宛鸳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季长平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微翘的樱唇“难道不是鸳儿将我说成了是不择手段,下药强迫于你登徒子吗,我总不好让你失望了。”
傅宛鸳瞪大了眼睛,他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是陆宴葶那个缺心眼真的跑去问他了!
傅宛鸳结结巴巴“先生……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季长平冷哼了一声“我竟不知道鸳儿在背后是如此编排于我的。”
“我,先生一定是误会了,谣传!一定是谣传!”
季长平极爱看她羞红了脸又强装镇定的模样。
好整以暇的点了点头“知道下药一事的除了你我,就只有陈风了。”
季长平笑了笑,扬声传陈风。
傅苑鸳连忙伸手捂上了他的嘴“别!”
季长平眉眼含笑,拉下了她的手“鸳儿难道想为陈风求情?”</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