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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很快就带着风间过来了。
小风看到傅宛鸳眼睛一亮,但还是先向季长平拱手行了一礼“见过先生。”
听得季长平嗯了声,小风才往傅宛鸳身旁靠了靠,轻声叫了句“宛姐姐”
傅宛鸳揉了揉他的头发,轻笑道“姐姐带你见个人。”
因为怕最后是空欢喜一场,所以她一直没有把事情告诉小风。
风间看着一旁陆宴君问道“是这个哥哥吗?”
陆宴君听到“哥哥”两个字忽然眼睛一酸,这么多年,他和父亲已经不记得见过多少个这样的孩子了,只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如今看着眼前的风间,他忽然就失去了上前确认的勇气。
傅宛鸳点了点头,卷起他左臂的衣袖,上臂处是一枚圆形的胎记。
陆宴君看到那胎记瞬间瞳孔骤然一缩,上前一步握住了风间的胳膊。
小风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抽回手,却又被陆宴君扳着脸转过了头。
小风惶恐的看向傅宛鸳。
傅宛鸳看着陆宴君动作粗鲁的样子也皱起了眉。
陆宴君紧紧的盯着风间耳后,忽然就红了眼,一字一句颤声道“齐安,去请父亲和母亲过来……找到三弟了。”
齐安是陆宴君的随侍,他看着风间犹豫道“少爷。”
“还不快去!”
齐安不敢再犹豫,立即转身出了门。
季长平皱眉看着他“你确定了?”
尽管他查过风间的信息,确实与平阳候府丢失的小公子相符,但仅凭一枚胎记,却也是不能确定的。
陆宴君却笃定的点了点头,让他们看风间的耳后,耳根后有一道极浅的疤痕。
“这道疤是当初我抱他的时候,不慎磕在了柜角上留下的。”
那时三弟哭的惊天动地,他手忙脚乱的替他止了血。因为伤口在耳后,所以父亲和母亲回来后才没有发现。他也没敢将这事说出来。
这道疤,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就是他的三弟!
陆宴君一松开手,风间立即就躲到了傅宛鸳身后。
傅宛鸳安抚的揽着小风,拍了拍他的后背。
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颤抖“那小风确实是平阳候府的小公子?”
陆宴君阖眼点了点头,对傅宛鸳拱手行了一礼“我代家父家母,谢过姑娘的大恩。”
平阳候夫妇听了齐安的来报,立即就赶来了季府。
平阳候陆华清扶着夫人林婉惠匆匆忙忙的进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