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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真的没有碰他!
“醒了就出来吃点东西。”季长平正坐在案后执了本书册在翻看,眼梢未抬的说。
傅宛鸳穿上衣裳,慢吞吞的从屏风后挪了出来。
视线落在男人执着书册的长指上,小脸瞬间涨的通红,那些羞人的画面又浮现在脑中。刚才就是……
季长平“啪”的一声合上了书,抬眸端详着几步外神色恍惚的小东西。
“鸳儿可高兴了?”
季长平说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傅宛鸳也不知道他这算是生气了没有。
揣揣不安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先生,我……”
我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原本的计划是季长平喝下药,她顺利吃肉之后就拍屁股走人的。哪曾想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季长平听着她干哑的声音皱了皱眉“过来喝茶”
一听喝茶这两个字傅宛鸳顿时就慌了,她现在回想起药劲上来时,那难熬的感觉就两腿发颤。
相当识时务的认错“先生,我错了。”
季长平见她一脸怯怯的小模样,一时觉得有趣,往椅背上一靠,好整以暇的语气“错哪了?”
错在不该馋你的身子,还用下药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又不是彻底不要脸了,这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低垂着头,诚恳的不得了“不敢了。”
傅宛鸳此刻已经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中招的竟然会是她自己。
更气的是,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克制着用不碰她,而是用那种方式替她疏解。
脑海中忽然闪过他起初说的话:三书六礼,凤冠霞披。她记得他是这样说的。
还来不及深想就瞥见季长平端着茶盏,起身朝她走来,傅宛鸳立刻满眼警惕的看着他。
这是要干吗?她都认错了,而且还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季长平故意走的及慢,每迈进一步,她就挪着步子退后一步,一直退到撞在了身后的屏风上。
“喝了”
茶盏已经端到了眼下,傅宛鸳赶紧转过了身,贴在屏风上,恨不得能直接穿过去
“我不,不喝”她都快哭出来了。
季长平勾唇低笑,不再逗她“怕什么,不是你那盏。”
傅热线宛鸳犹疑的微侧了侧身,看了眼他手中的茶盏。
“适才哭的嗓子都哑了,不难受么?”
傅宛鸳面上一热,嗓子确实又哑又干涩,伸手接过了茶盏,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傅宛鸳捧着见了底的茶盏,踌躇着问道
“你,不生气了?”
“自然生气”季长平凝着她淡笑道“可若是鸳儿肯与我一同回望京,即使再气,也都算不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