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怎么就应了他了”云因急的团团转,这沈崇哪是什么正人君子,若是姑娘同他出去……她都不敢往下想了
傅宛鸳示意云因少安勿躁,才慢慢解释说“沈崇说的也没错,当初要不是他相助,玉琼脂也未必能那么顺利就开起来,我确实欠了他人情,就借这次还了”而且游湖她也确实挺想去的。
天色渐暗,云因愈发坐立不安“姑娘,要不一会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这沈公子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她实在放心不下。
傅宛鸳拒绝“不用了,小风就快回来了,你若是和我一起去了,他一个人该怕了”
况且若是云因跟去那还有什么可趣的,不得唠叨死。
云因不放心的交代了许多,傅宛鸳都一一应下了。
酉时不到,沈崇就来接了傅宛鸳一同出了门。
傅宛鸳走在路上心想自己这回算是彻底坐实了狐狸精的名头,短短是数日就与三名男子来往密切。
不过沈家可是此地的绅豪,沈崇平日里横行惯了,倒是也没人敢对着他说三道四。
老远就看见了靠在岸边的画舫,张灯结彩,丝竹弹唱声缭绕。
傅宛鸳一时心里竟有些发怵,这船离了岸可就不好下了,不过现在就是想跑怕也跑不成了。
“婉娘请”沈崇抬手示意她上船。
傅宛鸳提着裙摆就上了船,她还能怕了这个草包不成。
沈崇跟在后面,他可和这群朋友都交代过了,到时候帮忙灌醉傅宛鸳,之后事就……
与此同时平静的湖面上另一艘船内
“季大人,本宫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了,想来你也知道本宫此次的目的”说话的正是公子墨。
如今父皇重病在卧,已有数月不早朝,而季长平身为一品大学士竟也在这关头告病休养,朝中看是风平浪静,实则诡谲云涌,三个兄弟对太子之位早已虎视眈眈。
虽然他的身后有母后和舅舅张崇光一派,但若他能得到季长平的支持,那他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季长平但笑不语,长指轻敲着桌面,不动声色。
等了一会,公子墨面上已有些挂不住。
一旁的陆宴君示意公子墨稍安勿躁,对季长平拱手开口“季大人,下官有一言想说。”
季长平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陆宴君“陆大人但说无妨”
对上季长平平静无波的双眸,陆宴君一时觉得背心有点发凉“下官深知季大人多年以来皆已为百姓谋福祉以为己任,高风亮节,亦是陛下的心腹之臣,四位皇子之中,大皇子乃事东宫太子,当今皇后之子。如今陛下身体抱恙,季大人还是应该早做打算……若是季大人能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他日……”
“呵”季长平唇角轻掀,开口是清清淡淡“殿下早已贵为太子,本官以为这天子之位于殿下不过如探囊取物罢了。”稍顿,话锋一转“只不过如今陛下即然身体抱恙,殿下与其在我这里游说,却是应该在宫内协助陛下处理朝政,分忧解难才是,陛下自当会明白殿下的一片孝心”</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