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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征的思绪更多的被她长长的睫毛吸引去了,但还是配合地问了句:“什么?”
他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非常少,能吸引他心绪的东西少之又少。
云渺恰巧就是那为数不多里的一个。
云渺弯着唇,眉眼间尽是自信的笑意:“陆征,我已经能肯定那不是意外,而且凶手他就是在模仿作案。”
仿佛是为了佐证自己话里的真实性,云渺指尖在面前的键盘上飞快敲过。
那个陈年旧案跳转了出来。
云渺一面往下拉,一面说:“这个嫌疑人只是把瑜伽球换成了充气鹅。原因也好理解,他了解受害人的生活习惯、作息时间。”
她靠得太近了,很香,两人都穿着短袖,手臂的皮肤贴到了一起。
云渺的皮肤冰冰的,就像某种豆腐,她太白了,在灯光下发亮……
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意,顿时又腾了起来……
陆征:“嗯。”
云渺撇嘴:“就嗯?不发表点意见?”
陆征:“你怀疑是谁?”
云渺:“熟人作案,目前我的怀疑对象是房野泽,但也可能是其他亲近的人。”
陆征插了块哈密瓜到嘴里,让自己专注下来:“有证据吗?”
云渺抿唇:“正在找。”
陆征往边上挪开一点,避免与她皮肤相贴:“查查他家电梯厅里的摄像头,如果那个充气鹅是从家里打好气出去的,应该可以看到。”
云渺问:“房野泽家的具体地址你有吗?”
陆征查看了今天的出警记录,很快把地址报给了云渺。
她指尖快速在在键盘上摁过,入侵这些摄像头队伍她来说并不是难事。
很快她调整了时间,下午五点零五分,丁艳出现在了电梯厅里,她手里拿着已经充好了气的救生圈和充气鹅。
气是在家里充。
后来却瘪掉了……
云渺:“是房野泽!”
陆征:“现在只是怀疑,得需要证据,也许并不是他。”
云渺舒了口气:“嗯。”
她也不希望是他,什么样的人能有那么坚硬的心肠。
云渺盯着视频看了一会儿:“奇怪,怎么没有看到她女儿和她一起出来。?”
陆征:“她女儿应该在某个地方,丁艳从这里出去后要去接。”
云渺:“凶手也知道这点。”
陆征:“嗯。”
云渺:“但是那充气鹅的塞子好像并不漏气,他怎么让一氧化碳在她开车的时候出来呢?”
陆征:“不漏气,但是拔掉塞子后,气体就会出来。”
云渺:“是谁拔的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