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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指尖抽蓄的幅度全然不在弥弥的掌控当中,这让负责牵制弥弥双手的虎杖悠仁、不由得使用更加强劲的力道掐紧她的手腕,隐约使得弥弥的掌心因为血液循环不良而透出些许苍白青紫,这使得皮肤底下蠕动的狐尾更显狰狞可怖。
「唔……」
弥弥凭借本能蹙眉转头躲避温水渗透入眼睑内侧,她将自己滚动温热水滴的湿溽脸庞,有气无力地靠紧着虎杖悠仁的脖颈窝,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嗅到专属于他的味道,不是咸腥海水气息又或者是他惯用的洗发精,而是更加纯粹、不参杂其他乱七八糟的毫无修饰气味。
意识涣散的弥弥开始满脑胡思乱想,也许今天自己当真会不幸命丧于此,可是她还有很多愿望没有实现,并不想就此放弃自己性命,然而咒术师本就是危险系数极高的职业,对于堪称庞然大物的咒术协会而言,自己只不过是一大幅马赛克镶嵌画中的某块细碎小瓷砖而已,大概还不如眼前作为两面宿傩容器的虎杖悠仁来得重要。
闷声不吭的弥弥意识恍惚的凭借本能卷缩起脚趾,此刻的她完全仰赖虎杖悠仁从背后圈住平坦小腹抱紧自己,她的双手依旧遭受七海建人领带捆绑在后头、如今身体柔软孱弱的像是没有骨头,裙襬底下裸露出令人脸红心跳地带的白嫩嫩双腿,堂而皇之的跨坐在虎杖悠仁的大腿两侧。
弥弥在接触到空气的粉嫩乳峰在遭受温水刺激过后,就连同奶油般白皙的丰腴乳肉依同轻颤,浸染水光的肌肤呈现出诱人的红润淡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可口的甜点。
西装革履的七海建人并未因为弥弥本能躲避的举动而挪开手中溅洒出温水的莲蓬头,他向后整齐梳理着的浓密金发,由于水雾弥漫的湿气、而垂落数篓发丝在他饱满的额际。
持续溅洒出的温水伴随着大量水蒸气,模糊了七海建人挂在高挺鼻梁上的镜片,这使得他不得不取下自己日常配戴着的墨镜,随手扔至一旁洗手台桌面,暴露出总是不轻易让人窥探的细长深邃眼眸。
七海建人神色漠然的略为低垂下脑袋,他以拇指与食指轻压自己的眼窝,抹去上头沾染的水渍,这才重新端详起眼前面临成为行尸走肉危机的弥弥:「既然你现在还未成年,也该学会平时多仰赖大人一点。」
「……现在撒娇的话,可以看见五条老师吗?」弥弥有气无力地用着调侃语调、略显漫不经心地感叹着,配合她那般软绵慵懒的嗓音,给人一种好似在与情人调皮呢喃低语般的错觉。
她假装若无其事,极力去让自己忽略身体椎心刺骨的疼痛,弥弥只觉得自己彷佛下一刻就快要维持不住咒力输出,她浑身上下兴起一种被烈火灼烧的焦热痛楚感,但她却犹如笑面虎般,就这样继续将小巧粉唇微微上扬的弧度,歪着苍白如纸的俏脸仰头凝视着七海建人。
「你支撑到我们回去为止就可以。」七海健人始终保持着有条不紊的冷静理智模样,查觉到弥弥咒力输出开始趋近不稳,他将自己的腰际稍微往下弯了些许,掌心扣紧弥弥过于纤细孱弱的肩膀。
尽管不久前才慎重交代对方必须以咒力覆盖自己半边身躯,但考虑到沿途极力隐忍身体异状的弥弥明显已经精疲力竭,七海建人最终还是改为用自己的咒力、透过自己的掌心小心翼翼的笼罩住弥弥的半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