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弥漆黑过膝长袜上缘与潮湿百褶裙间缝隙所透露而出的雪白肌肤、彷佛在等待着自己的触碰,肉棒隔着她被海水浸泡成透明状态的轻薄内裤磨蹭,伴随着她跨坐在自己身躯间的重量加压辅助,虎杖悠仁此刻坚硬如石的棒身挤开了弥弥嫩穴入口的两侧花瓣,粗壮性器经脉交错的狰狞青筋、蓄势待发的凶猛跳动。
彷佛五脏六腑遭遇重物拚命挤压而导致自己的肋骨疼痛难当,虎杖悠仁呲牙裂嘴的逞强忍耐着痛楚,他双眸清晰倒映弥弥探出舌尖舔拭她自己渗出鲜血菱唇举动,虎杖悠仁下意识轻微抿起自己干涩难耐的薄唇,当他隐约品尝到一股腥甜铁锈气味过后,他立刻用手背动作粗鲁来回擦拭嘴巴,却未发现他浮现刺痛感的唇瓣间有过任何伤势
即使他再怎么样迟钝,将自己浮载浮沉中失去意识、溺水还有目前彼此姿势等线索全数串联再一起之后,虎杖悠仁心里终于大致获得了弥弥以何种方式拯救自己的解答,可是尴尬至极的生理反应,却让他道谢台词如鱼刺哽住咽喉般卡在喉咙间,无法顺利对弥弥倾诉而出。
「那也不能怪我吧?我又没有什么来海边游泳的经验……」尴尬困窘但极力维持表面若无其事姿态的虎杖悠仁脸庞浮现一丝狼狈的红晕,他将弥弥衬衫底下透出白腻肤色的风景尽收眼底,锁骨乃至双峰之间深陷的沟缝画面引人遐思,事到如今挪开视线简直就是欲盖弥彰,虎杖悠仁压根不敢动弹分毫。
焦灼且原始的性欲,比起洞窟外头狂风大作的暴风雨更加猛烈冲击向虎杖悠仁的大脑,让人想要掐住她又软又细的腰肢,用手指扯落镶嵌在她饱满臀瓣间勒出红痕的内裤,将她压制在坚硬污秽的礁岩地板,朝她双腿之间的粉嫩穴肉内壁狠狠地撞进去。
虎杖悠仁逞强压抑着自己喉结间上下隐晦滚动的滚烫含糊喘息,即使知道是自己过于越矩,虎杖悠仁还是本能沉醉在令人兴奋迷乱的芬芳中,意识到自己勃起的肉茎猛烈坚硬伴随痛楚,如同那日午夜梦回忽然闯入那日行径于原宿电车间所带来的感受。
脑仁发疼的虎杖悠仁几乎快要想不清梦境的细节,就算努力回忆,也只记得弥弥双臂紧密环抱住他、两腿夹住他腰际使他无法抽身离开,性器被她紧窄腔壁急绞到发狂,小穴被他内射成一团纷乱的煽情画面,配合如今弥弥坐在自己腰际的状态,令他快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界线。
继续胡思乱想下去,自己双腿间肿胀鼓起的帐篷就会变得更加无法收拾。
虎杖悠仁用自己快要所剩无几的理智、操控他冰冷到近乎麻木的指尖,将自己还滴着水珠的黑色咒专制服外套迅速脱下,他的上身仅保留内里橘红色泽连帽卫衣,遮掩住他长期运动而锻炼形成的精壮结实身躯,而虎杖悠仁质地粗硬的短发即使沾染汗珠与海水,也依旧坚挺的呈现竖起的状态。
「总而言之,你先披着我的外套。」虎杖悠仁窘迫难当的胀红着脸,却逞强着假装平静自若的开口呢喃,一边将自己用力拧干海水的厚实外套绕过弥弥娇小纤细肩膀,紧密确实包裹住她曲线并露的诱人躯体,彷佛这么做就可以掩饰住他对自己同学勃起的糟糕事实。
「你外套也是湿的,跟我的衣服一起全都湿淋淋的黏在身上,感觉好恶心……」由于浑身因寒冷而无法遏止自己牙关打颤的本能反应,心情欠佳的弥弥抿紧粉唇维持自己那番不可一世倨傲姿态,扯紧披在自己身上外套的同时,她沮丧乏力的低垂起眼帘含糊不清地嘟囔:「这样下去我们会感冒的,还有海水的鱼腥味好臭。」
「那也没办法呀,你不会想要把衣服脱光吧?」事实上也与弥弥有着相同看法的虎杖悠仁、口不对心的随口回嘴她的抱怨,却没有预料到他血液中汹涌的贺尔蒙,促使自己硬挺肉棒又在自己说到脱光这词汇的剎那、不受控制的胀大几分。
阳具好似要透过布料顶穿弥弥那张温热湿溽的嫩穴,虎杖悠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疑呻吟,他握紧成拳的精瘦胳臂青筋浮现的模样,彷佛蕴含无穷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