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铁锈腥臭气息的丰沛血水缓慢汇聚在堆积成山的骸骨底层,这种潮湿腐败的气息伴随着不成形体的支离破碎块状物体、一层层死尸堆砌着颅骨反反复覆重迭,使得那些动物生前样貌就这样消失在浓稠血池,彷佛整个空间都堕入幽暗死寂的无间地狱。
两面宿傩从容不迫端坐于由尸身血海所构筑而成的『生得领域』顶端,摆出他一贯目中无人的狂妄高姿态,被容器『虎杖悠仁』外表影响而蓄起一头与容器相同短发的两面宿傩,匀称结实的身躯被一袭袖口的纯白和服包裹,同时也遮掩住了他的半身咒纹,他坐姿随兴的用手背支撑着自己的下巴,那勾勒起十足傲慢冷酷浅笑的薄唇、随着他喃喃自语的声音传出,两面宿傩莫名间突兀加深嘴角上扬的扭曲弧度。
「气焰挺嚣张的,女人。」尽管两面宿傩现实中仅仅是只能从容器身躯上浮现出一张嘴或眼,然而他透过虎杖悠仁眼睛下方半瞇起的单眼窥探外界的视线、以及那黯哑戏谑地低声细语,却犹如附骨之疽般令听闻者寒毛直竖:「令人不愉快,要我吃了你吗?」
根据纪载所述、两面宿傩千年前有过吃食人肉的纪录,因此在场所有人都确实理解到那倾泄而出的汹涌杀意。
两面宿傩半开玩笑似的话语令事态发展便的越发诡鞠,早在听见弥弥无可奈何的愤怒抗议的剎那,脑袋因理智回笼而冷静下来的伏黑惠,就开始思索自己对她做出调戏行为的时机似乎过于不合时宜。
即使是因为弥弥装作若无其事地态度令他情绪越发沉闷才会如此,然而被虎杖悠仁横插一脚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两面宿傩能以这般形式出现更是给他敲响了警钟。
伏黑惠决定适可而止的停歇自己深埋在弥弥通道内指尖的抽插,他面色冷淡的一边用空下来的掌心扣住虎杖悠仁挤压弥弥酥胸的手腕,同时极力压低声响的将他两只修长手指缓慢抽出穴肉,可是几乎濒临极限的弥弥无法承受这般磨蹭辗压的触感,她滑腻黏稠的汁水随着伏黑惠手指离开体内而汹涌泄漏而出,在高潮途中紧缩痉挛着的花心都在颤抖。
正对着虎杖悠仁脸庞必无可避的弥弥、完全无暇顾及此时两面宿傩的言语威胁,她浑身紧绷慌乱地屏息敛气,哆嗦发颤的忍耐不住发出微弱的绵软闷哼,写满可怜无助地娇俏小脸已被汗水打湿,脸颊服贴着因为沾染薄汗而略微卷曲起来的漆黑发丝,她杏眼迷乱恍惚的半闭着,敏感颤抖着的身躯发烫的厉害,就像是快要融化掉一般。
「呃!」形状漂亮的乳团绵软的几乎令他的指尖要完整陷落其中,面红耳赤的虎杖悠仁此刻视网膜意外烙印下弥弥春潮蔓延整张俏脸的诱人模样,这让他本能地想要继续揉捏逗弄那在制服底下已经挺立起的红樱,可是却又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分毫。
毕竟虎杖悠仁从未如此亲昵的接触过女性肌肤,他分裂成片的思绪混乱成章,一半被良心谴责一半因快感而手足无措,令下意识瞪大双眼的他陷入水深火热的窘迫幻想之中无法自拔,甚至就这样慢慢被逐渐胀大的难以启齿欲念给吞噬殆尽。
「虎杖,你在发什么呆?」染满湿溽黏腻体液的指尖似乎还在弥弥裙襬底下跟那泄的一蹋胡涂的蜜穴牵连成丝,另一只掌心握紧虎杖悠仁手腕的伏黑惠面无表情地瞇起眼帘。
在这个时刻他缓慢且确实的把对方的手给拉开至另一侧,看似冷静自制的伏黑惠神情隐约透露出些许烦闷阴郁,然而他却又无法寻找到渲泄这般心情的方法。
「抱、抱歉……」虎杖悠仁将自己头垂的很低,隐约发抖地掌心离开弥弥那软绵诱人身躯后,他就转身过去直接开始面壁思过了起来。
正当伏黑惠低头凑近弥弥脸颊,想要开口在她耳边悄然低语的时刻,就看见奢侈利用『无下限术式』阿基利斯悖论破开拥挤人群、走到他们身旁的五条悟高挑挺拔的身影。
「不好意思,麻烦借过一下。」
作为当代最强咒术师兼五条家家主、始终无意识维持术式发动状态,对五条悟而言压根不费半点吹灰之力,因此五条悟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受到人潮推挤的困扰。
由于电车即将抵达他们的目的地原宿站,必须与新生联系确认她所在位置的五条悟才刚结束手机电话,就注意到被人海推挤到另一侧角落的叁位学生,似乎因为什么意外状况、而各自露出困扰的表情,其中似乎弥弥的模样最为古怪。
抵达叁人组面前的五条悟伸手扣住弥弥的肩膀站定在她的正前方,而他的『无下限术式』支撑起的空间则是彻底隔绝所有人群,使得他们矗立的角落形成不受任何人干预的异次元地带。